什么时候的事。
一站起来,江承晦的身量就显出来了。
他很高,她需要踩两层台阶才会跟他处于同一条平行线上。
而且再如何收敛,常年位居高处的人,周身都会带着阅历丰厚的世故和不自知的压迫感。
但池岛向后退开,不光因为这个。
手上还没松开,江承晦靠近,目光定定看着她。
空间越缩越狭窄,他忽然收紧的手掌似乎成为一种信号。
池岛呼吸杂乱,无意识再三向后退开,肩膀撞到贴墙的储物架,已经没有余地可以继续退避。
“就在三分四十七秒前,”江承晦俯下身告知,手指抬起她脸颊,“我用手指量出你的中指圈号尺寸,在心里设计好了戒指的模样。”
额头抵住额头,鼻尖蹭着鼻尖,潮热的呼吸互相交换。
池岛不能自制朝后仰去,靠着挽在腰上的手勉强站住。
他们隐在半明半暗的角落,覆窗的稠密枝叶被风吹动,晃进来千万缕白日光辉,亮得刺眼。
远处响起一声慢长车鸣,像启动开关,持续了很长时间,吞沒着屋子里的温吞细响。
唇齿分离,江承晦松开了手。
池岛立刻用手背半遮住嘴唇,不小心触碰脸颊,烫得发颤。
视线漫无目的垂落下去,盯着江承晦衬衫上的立领,心脏嘶鸣。
她小声问,“订婚……戒指么。”
“嗯,”江承晦拨开她额前的碎发撩到耳后,放下时一同牵起挡在唇边的手吻了吻,“订婚戒指。”
作者有话要说:
结束了,闲聊两句。
这篇文的创作灵感是痛苦,有一段时间确实很难熬,谢谢曾经陪伴我的人,谢谢现在陪伴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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