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极少沾酒的缘故,四分之一瓶都没喝到就有些晕乎,步子踉跄,勉强倚靠着武溪行才站稳。
“你也别担心了,他喝不了多少肯定就醉了。”
裴沐起都这样说了,武溪行只好让他去,跟着她下楼去找点水喝。
“春节要回家吗?”裴沐起看着倒水的人。
武溪行不像江恕己,没有亲人,他家里还有妈妈、外婆、舅舅、姨妈什么的一大家子,只不过感情淡,来往少而已。
“不知道。”武溪行眉头一直皱着,被她一问,皱得更紧了。
“赶紧决定,如果不回去就跟我一起走,知道吗?”那么多年了,裴沐起决不会让他们在这种团圆的日子落单。
“嗯。”武溪行想着该怎么跟那边的人说。
裴沐起还想劝两句,隐约听得自己的手机铃声,猜测是陆风打来。
“手机响了,我先上去。”她疾步上楼,拿起手机才发现是裴远震。
“叔叔?”
武溪行立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猛然记起江恕己还在喝酒,三步并两步也跑回了房间,果然看见那瓶果酒只剩半瓶了。
他冲过去夺走瓶子,江恕己红着脸,哼哼唧唧抱怨他的恶行。
“你还给我。”他眯着眼,好像要看清楚一些,确认酒瓶的位置,然后猛地扑过去要抢回来。
武溪行见他要抢,迅速举高手,以他的身高优势,江恕己肯定是抢不到的。
他正要勾起嘴角,可是喝醉的人才不会那么守规矩,只见江恕己整个人冲到他身上。
武溪行就是力气再大,也禁不住一个男人这么猛的冲击,整个人被撞到了床上,而江恕己眼疾手快,立马爬了上来。
“快把酒还给我!”他坐在他腰上,极力拉扯他的手臂。
武溪行脸一僵,被他太过贴近的身躯弄得怔愣,尤其是他还坐在他那里。
江恕己的衣服领口早就因他胡乱的动作而散开,撑在在他身上,衣服悬空,能清楚地看到里面。
武溪行顿时眼睛不知道往哪里躲,又被那片肌?肤吸引。
想看,又充满了罪恶感。
江恕己见他毫无反应,咬着牙,故意扭了扭腰。
“快给我——”
那摇?曳的姿态,武溪行都有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了,可看他脸颊泛红,还嚷着要酒的样子,又觉得是自己思想龌龊了。
“你已经喝多了,我们睡觉好不好?”武溪行试着哄他。
“睡觉?”混沌的脑袋似乎在思考睡觉的含义。
“对,睡觉!”
“我们?”
“嗯,我们。”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