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不愿跟他去吃饭要跟着麦芒,现在又与麦芒调笑玩闹,这个女人不是喜欢他的吗?为何总表现出一副变心的态度。
早上他在吃早餐,她就含情脉脉地偷看自己,难不成是他眼花?
尉迟觉阅轻嗤,浓眉挑了挑,带着点不屑。
回到办公室,他给沈文茵发了条信息,告知她自明天开始不许进公司。
“为什么?”沈文茵看见信息就来找他。
“不为什么。”尉迟觉阅摆明了不想解释。
“那我不来公司要做什么?”
“就待在家里或者直接出去玩都可以,你随便就好。”
一点都不好,不到公司里她怎么学习项目运营?拿公费旅游的事她可干不出来,沈文茵深吸一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让他改变主意。
见他蹙眉,想到孟清梦跟她说的事,沈文茵有些心疼,“你还在烦恼鲁卡的事吗?”
这跟鲁卡有什么关系?
尉迟觉阅的眉毛皱得更紧了,沈文茵以为戳中他的心事。
“别烦恼,事情总会有办法的。”
尉迟觉阅盯着她,明白她误会了,看到她眼里浓浓的担心,顿时心情大好,不过他一点也没表现出来。
“什么办法?”他故作冷淡地问,好奇她会怎么说。
“如果他们实在太过分,我们就找另外的公司,相信价格合理总会有人愿意做。”
“过来……”
“啊?”
“有点酸。”
他坐在旋转式办公椅上,转身背对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了解他的意思,沈文茵愣了一会儿才踌躇上前,伸手捶了捶他的肩膀。
“怎,怎么样?”许是第一次这般近距离触碰,沈文茵紧张地说话都结巴了。
“重一点。”尉迟觉阅享受地闭上眼睛。
在工作上帮不上忙,能够让他身体舒服一点,沈文茵嘴角挂着笑,捶得特别认真。
这么一捶就过去了一个小时,他不喊停,沈文茵也不敢擅自主张停下来。
只是站得太久,手又一直举着,捶击的力道不小,两只手臂已经酸得不行了,连额头都泛着细密的汗。
尉迟觉阅忽地转身,看她咬牙坚持,已经出汗的样子,心里闪过一抹奇怪的感觉。
太快了,以致他没来得及辨别那究竟是什么。
“累了?”他抬头问她。
“不累,一点也不累。”沈文茵把有点打抖的手别在身后,不想让他看见。
“出去吧。”他已经把注意力放在电脑上了。
“那你有没有,有没有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