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这次立即听懂了。他的眉目也越加严肃:“会意外。会好奇。会有意无意地打探。最主要的是,她避不开温娇。”
“是呀,根本避不开。”陈斯新叹了口气,“这才是我最犯愁的地方。不论我和温娇的事情过去多久,哪怕温娇已经有未婚夫,我也有了喜欢的人,但是熟悉我和温娇的人还是会习惯性地提起我们两个。我太了解辛亚,别看她平时疏疏淡淡的,其实她心思细腻的很。这样的环境,她不会舒服的。”
“我喜欢她。但是我不想她成为第二个我喜欢,但是却没有被我保护好,反而被伤害的人。”
盛景这次充分理解了陈斯新的顾虑。
“原来是这样。我说你怎么这次回来总是心事重重的,怎么也打不起精神。”
陈斯新低下头。
高度数的白酒一口气就下了肚。
两个人你追我赶的,菜没动几筷子,酒倒是喝了不少。
夜幕低沉,两人勾肩搭背地往卧室走。陈斯新打了个嗝儿:“兄弟,你家酒真不错。”
“那可不!从我爸酒柜里顺的,能不好吗?”
陈斯新醉醺醺地,他站在楼梯口,咧嘴一乐:“我今晚住哪屋啊?”
“那,那屋吧!有卫生间,适合咱俩这样的醉鬼,嘿嘿。”
陈斯新摇晃着身子走过去,推开门:“你这屋的格局,跟辛亚卧室一样啊。”
“兄弟,不是说好了今天不提那个辛亚的事情了吗?你不让我提她,你怎么自己提啊?”盛景想把手撑在门框上,一放,却放了个空。他张开五指,睁大眼睛。
咦~六个手指头啊。
陈斯新站在门口,满脸不开心:“她的腿现在指定好了。她不需要我了。”
说罢,哭丧着脸面对盛景。
盛景喝得上头,却还存有几分清醒:“先别说需不需要。兄弟,我还是觉得,你这个思路就有问题。”
“什么问题?我怎么不知道。”陈斯新撇了撇嘴。
“你说,你害怕以后和她怎么怎么样。问题是,你俩现在甚至都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不是兄弟看不起你,但是兄弟我真觉得你想的是不是有点多?辛亚,我没见过。但是谁也不是泥捏的。你怎么知道人家姑娘就经不起你担心的那些个事儿?”
“那你,什么意思?”陈斯新模糊中觉得,盛景的话有点道理。
“你说你给人端茶倒水,人家生病你鞍前马后的伺候。虽说人家确实生病了,动不了。可你抱也抱了,撩也撩了。你倒是给人家表个态啊?你不表态,等人家张嘴吗?渣不渣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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