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辛亚后悔地扶额,“都快被自己笨死了。”
“说来听听。”
辛亚哭着脸拒绝:“我不想说,太丢人了。”
辛亚这么说,陈斯新更好奇了:“说说,看我大老远刻意过来的份儿上,快说说。”
辛亚拗不过他,咬了咬唇,她开口讲道:“其实那天出门,我就觉得不对了。我平时看见井盖都绕着走,就那天,在厂里看见陶总和聂词,说了几句话,道别的时候没注意脚下,鞋跟直接戳井盖的缝里了。当时就想,要换双鞋。但是我当时都已经到办公楼门口了,就寻思先上楼把水天哥要的材料给他送过去,我再回徐白那儿。唉,当时不上去好了。咱们楼的楼梯比徐白那边要矮很多。我一不留神,不就踩空摔下来了嘛。就这么点事儿。”
陈斯新装作不经意地问:“这样啊。你那天穿的什么鞋?”
辛亚很自然地回答说:“一双高跟鞋而已。”
辛亚避重就轻的说法,让陈斯新更内疚了。
“你那天穿的,是不是之前在商场里,我推荐的那双鞋。”
辛亚淡淡笑了,她没想到陈斯新这么敏锐。
点点头,辛亚承认说:“是那双。”
陈斯新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
他的确觉得那双鞋与她非常相配,但是他更不希望辛亚穿了那双鞋会不习惯,甚至受伤。
“对不起。”陈斯新歉意满满,“我那天,不该非让你买下那双鞋。”
”辛亚安慰他说,“嗨!鞋是我做下最后决定买的,楼梯是我自己踩空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陈斯新越发歉疚:“晚上想吃什么?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晚上给你改善改善伙食。”
“改善什么啊,晚上饭我都找餐馆订好了,到时间会给我送医院来。再说,公司最近这么忙,你不赶紧回去?”
“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陈斯新告知辛亚,“再说我请假之前,把活儿都安排好了。”
说到这儿,公司的事情辛亚想不到什么可以聊了。
倒是陈斯新,像个好奇宝宝,问题一堆。
“你还得住多久的院?”
“没多久吧。医院床位挺紧张的,要不是大夫知道我回家也没人照顾,可能早就安排我准备出院了。”
“疼不疼?”
“能不疼吗?我可是骨折了呀。”
“一点都不能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