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乌拉那拉氏就是觉得,少了那些味,比叶南鸢清丽的,少了那一丝娇媚的韵味。
比叶南鸢娇媚的,却没了那抹清纯动人。
乌拉那拉氏深吸一口气,她抬手将画卷倒扣,眼不见为净。
这时,外间的小太监忽然走进来:“主子,这是刘太医让人传来的信。”乌拉那拉氏一愣,伸手接过。
只粗粗扫了一眼,乌拉那拉氏就顿住了。
“怎么了?”周嬷嬷瞧见主子的情况不对劲,赶紧问:“主子怎么这副表情?”乌拉那拉氏将手中的信封送上去,面上愣愣的。
“贝勒爷将刘一海换了,让钱太医来请平安脉。”
刘一海都伺候她几年了,贝勒爷从未插手过这事儿,怎么忽然之间要换太医了?乌拉那拉氏首先想到的便是郭格格。
是她假孕的事被人知道了?
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依照四阿哥的脾性,若是这事儿被四阿哥知道了,绝对不可能只是换个太医来这么简单。
“你说,爷这是什么意思?”
乌拉那拉氏慌的脸色都白了,周嬷嬷只道:“福晋先别自己吓自己,奴婢派人出去打听一下。”周嬷嬷安抚了福晋过后,赶忙派人出去打听了。
到了晚膳的时候,四阿哥才回府。
皇阿玛招他过去,商议押送救济粮草于颍州的事,思虑再三,四阿哥还是借口家中李侧福晋要生子,给推了。
这样好的一个机会,四阿哥如今想起来还是觉得可惜。
回府之后,都已经晚了,刚进屋,就见叶南鸢在用膳。桌面上的菜每个都用了一点,四阿哥瞧见后,倒是笑了:
“怎么自个儿先吃上了?”
若是之前,叶南鸢自然是要等他的,四阿哥随口一句,边说边净了手在她身旁坐下。
他也不要奴才伺候,坐下后先给叶南鸢舀了一小碗冰糖百合莲子羹,执着碗口递过去的时候,瞧见叶南鸢那泛红的眼睛。
“怎么了?”四阿哥立即问,叶南鸢不说话,他立马极急了。
“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叶南鸢身后,半夏与石榴俩人跪在地上,四阿哥问两人:“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主子好端端的,怎么眼睛都红了。”
“我……”半夏支支吾吾的抬头,道:“奴婢也不知道,小主去了一趟福晋那儿,回来之后人就这样了。”
“福晋说了什么?”四阿哥低头,问叶南鸢。
叶南鸢眼睛红红的,抬着头对上四阿哥的眼睛:“福晋给四阿哥纳妾,要我过去给她看画像。”叶南鸢说完之后,眼睛又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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