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几句就能将爷给哭醒不成?”苏培盛一个大男人哭的几乎肠子都要断了,闻言立马顿住。
就见叶南鸢走上前,跪了下来,她捧着四阿哥的手,没等苏培盛反应,就见她低下头,将那泛着乌青的毒血一一吸了干净。
“叶……”苏培盛只觉得天旋地转,喉咙口几乎都要被人堵住:“叶格格,你……”那可是毒啊,用嘴吸毒,自己也会中毒的。
叶南鸢将最后一口毒血吐了出来,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渐渐的停了下来。
她扯着嘴角,勾出一抹笑:“没事。”她抱着四阿哥的腰,抑制住那头昏目眩,口中还有一半的毒血,她没吐出去。
叶南鸢闭上眼睛,悄悄的将那半口毒血咽进肚子里:“只要爷没事,我怎么样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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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急匆匆的出去了,才刚晌午马车又急冲冲的回来。
乌拉那拉氏还没想好对策,侍卫们就先回来去了宫中请太医:“四阿哥中了蛇毒。”这一下,府中上上下下都乱了套。
乌拉那拉氏连忙带着奴才们匆匆往四阿哥那儿赶,到了那儿正巧瞧见太医出来:“怎么样了?”乌拉那拉氏的声音掩饰不住的惧怕。
她掐着周嬷嬷的手才不至于让自己倒下去。
“贝勒爷与小主都没事。”太医摸着胡子,跪下道:“幸这蛇毒不足以致命,吃下几贴药后身子也就恢复了。”
屋内
四阿哥喝了解毒药,已经清醒过来,他坐在床榻上看着躺在他身侧的叶南鸢。
乌拉那拉氏带头闯了进来,她不知情况担忧的半边是身子都在颤抖着:“爷……爷……”看见四阿哥好端端的在那儿坐着,乌拉那拉氏才心下舒了一口气。
随即看见躺在四阿哥身侧的叶南鸢,又问道:“叶格格怎么了?”不是说是贝勒爷被蛇咬了,怎么瞧着这个样子倒像是叶格格中了毒?
四阿哥不说话,倒是苏培盛站在一边硬着头皮上前道。
“回福晋,是贝勒爷被蛇咬了,后来……后来,叶格格为贝勒爷将毒吸走了。”说实话,苏培盛到现在还在为叶格格震撼着。
当时爷那个情况下,他都想不到,且不说贝勒爷那样子瞧着就像是要立刻中毒而亡的模样,就是至亲之人只怕也做不到。
用嘴吸毒,不亚于一命换一命。
太医在身后跟着道:“贝勒爷的蛇毒被吸走了,所以才能醒的这么早,至于这位小主吸毒的时候该是太过急切,中的毒反倒是要比贝勒爷还要深些。”
乌拉那拉氏顿在原地,似乎都僵硬了。跟在身后的李氏,宋格格,郭格格几人也堵在门口不敢进去。
这话就如同朝她们泼上一壶的冷水,让她们动弹不得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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