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膳,两人又坐在一起说了说话,一连半个月不见面,昨日叶南鸢还不搭理自己,哪怕是叶南鸢对他不咸不淡的,四阿哥瞧着她模样,心中都高兴。
“贝勒爷今日无事要办?”
叶南鸢捧着消食茶,眼睛往他那儿瞥了瞥。
她头上哪怕是只带一个白玉簪子也好看,四阿哥发现了,叶南鸢喜欢玉,玉镯子,玉簪子。气质出尘不染,这好玉才配的上她。
苏培盛见爷不回答,在一边急的急眼了,顶着掉脑袋的风险咳嗽了一声儿。
四阿哥总算是回过神来:“是。”今日要处理的政务已经排到晚上了,汪谦几人以随着高远到达了颍州。
最近雨季,黄河的堤坝到底还是被冲断了,好在灾民已经提前有了准备,虽是水患,但好在死伤少了许多。
四阿哥一想到这里,就惦记着那些折子。
可瞧着叶南鸢那眉眼淡淡的模样,四阿哥琢磨了一下,到底还是道:“去将今日要处理的折子送到这儿来。”
苏培盛吓得有些顿住,却是不敢说什么,弯下腰立马就去了。
他既要再这儿办公,那自然是要霸占叶南鸢的书案。想到什么,叶南鸢耳朵都红了。咬着唇带着两个丫鬟亲自过去收拾。
“你这是有什么不让我看的?”四阿哥瞬间就明了,是早上她画画写写的那些东西,见她忙里忙外的模样,跟着上前。
“我不要你的书案,不用动。”抬手指着软塌,他道:“待会让奴才将我书房的桌案直接搬到这儿来。”
他坏极了,一边说,一边趁着叶南鸢放松警惕,竟是直接将那盖着的纸给掀开。里面的东西早就被藏了起来,干干净净的,只有空荡的桌子。
四阿哥眉眼一挑,笑着看着面前的叶南鸢:“兵不厌诈。”若是初开始,他只是有些好奇的话,如今叶南鸢藏的越发的深,竟是越发的勾起他的好奇心来。
“藏的什么东西,这么神神秘秘的。”他摸着鼻子,当着儿想让叶南鸢现在就给他瞧。
可叶南鸢却这是将手中的戏折子往他怀中塞了塞:“反正不是给贝勒爷的。贝勒爷还是好好看折子吧。”
奴才们端着书案过来,两人一人坐在软塌的一边,四阿哥看折子,叶南鸢看戏本子。
直到瞧见一折子,四阿哥忽然笑了:“你过来瞧瞧。”叶南鸢正在看到最紧张的地方呢,懒洋洋的掀了掀眼皮,并不想理会。
“上次与你说的那位,江知寒。”四阿哥想到她清早再练字,直接将人拉过来摊开折子让人瞧:“他这字写的一笔而下,苍劲有力。”
“上次皇阿玛都夸赞过,同批的考生中江知寒的年纪是最小的,成绩却是最好。”四阿哥摇了摇头,拉着叶南鸢的手继续看。
“就连字也写的不错。”
折子上的字体娟秀整齐,却掩藏不住其中的傲骨,叶南鸢看着这熟悉的字体,过了好一会儿才算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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