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挥开他放在她身上的手,扶着石榴继续往前走去。
只四阿哥看的清楚,叶南鸢那下垂的手指,止不住的颤抖着。
“爷这是要与妾身说什么?”乌拉那拉氏是跟着四阿哥出来的,瞧见这一幕后,只觉得神清气爽,叶南鸢自从入府之后就开始独宠,想来她也有今天?
四阿哥收回眼神扭头看过去,一双眼睛里都是冰冷。
“昨日晚上,是你将爷送去郭格格那儿的?”乌拉那拉氏知晓四阿哥就是要来问这个,她只笑了笑,道:“爷确定要在外面跟我说这个吗?”
屋外的奴才们人来人往,全都低着头动都不敢动。
四阿哥深深的看了乌拉那拉氏一眼,随后带头往屋内走去。
“爷是一大早起来就来了吧?”乌拉那拉氏上前,整了整四阿哥的领口:“领子都没整理好爷就过来了。”
四阿哥抬手,一把捏住乌拉那拉氏伸过来的手:“福晋现在可以回答了吗?”那掐住她的手用了狠劲儿,乌拉那拉氏疼的眉心都皱了起来。
“昨日妾身与爷喝醉了,妾身伺候不了爷那便自然只有送到郭格格那儿。”乌拉那拉氏到如今还在佯装镇定的笑,眉眼里满是疑惑。
甚至还理直气壮的问:“请问爷,妾身是哪里做错了么?”
四阿哥将握住乌拉那拉氏的手往前一甩,乌拉那拉氏一时无力整个人被甩在了软塌上:“你是没有错。”胤禛走上前,眼里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从始至终,你就是故意的。”
乌拉那拉氏不可置信的仰起头,往四阿哥那儿看去,瞧见那双冰冷的眼神后,她所有的计划,所有的盘算,努力全部消失的一干二净。
眼泪克制不住的掉了下来:“妾身是爷的地嫡福晋,掌管着爷的后院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妾身实在不知何错之有。”
乌拉那拉氏在那哭的凄惨,眼泪根本止都止不住,眼前一片模糊的遮住了她的视野,她忽然伸出一股勇气来,咬着牙开口问:“难道爷是想从此以后都不去旁人那儿了不成?”
四阿哥神色巨变,身子一瞬间变得僵直,抿了抿唇,到底还是没开口否认。
看着四阿哥这副默认的模样,乌拉那拉氏先是跟着一愣,随后瞬间崩溃了:“你疯了。”她抬手指着门外,喊道。
“叶格格究竟有什么好?爷要这番对她专宠?”
“自古以来,就算是在后宫也从未见过专宠这一说,叶格格何德何能让爷那样对她?”
四阿哥回过神来,再看软塌上的乌拉那拉氏:“你是爷的福晋,该有的尊荣爷不会少了你的。”
“尊荣?”乌拉那凄惨一笑:“爷以为,我要的只是福晋的尊荣?”她歇斯底里的嘶吼,爷却只与她说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