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旁的,假若带了回来,日后这每个月的一次只怕都没了。
刘格格想到这,急的上火,她身侧的奴婢却道:“格格你急什么,就算是有外室,指不定是个什么玩意儿。”
“爷估摸着是玩玩,没想着带回来。”
“你懂什么。”刘格格撇过头瞪了她一眼,冷冷的道:“能让爷收为外室,你觉得是个简单人物?”
“再说了,日后若是喜欢,带回府中可如何是好?”
那丫鬟被她冷冰冰的眼神看着,头都不敢抬,刘格格却是越想越心下不安:“不行,我要想个法子,最好是能让爷早些回来。”
爷出去都快两个月了,按理说应当回来了。
且两人相处才两个月不到,指不定没什么感情,这个时候叫爷回来最为合适不过。
刘格格越想越觉得可行,只是没过一会儿,人又犯了难:“这……我连贝勒府的大门都出不去,该想什么法子才能将爷回来呢?”
丫鬟倒是聪慧了,忽而冲着外侧努了努嘴:“格格,你出不出去,但是有人能够出去啊。”
刘格格的眼神垂着丫鬟往侧殿那儿看去:“李侧福晋每日都会写信送到三清观,您去求求她,指不定她也想让爷回来呢。”
刘格格咬了咬牙,随后带着人扭头出了门:“走,随我去侧福晋那儿看看。”
***
昨晚荒唐了一晚,清早起来的时候,胤禛便没叫醒叶南鸢。
他动作轻轻的,唯恐吵醒了他,每日清晨,胤禛都是寅时(5:00~7:00)起床,先练上半个小时的拳,随后再用早膳。
练完拳后,他浑身都湿了一半,接过苏培盛递过来的帕子,胤禛喘了一口气儿道:“备水,爷要洗漱。”
夏日里一声汗,浑身实在是黏腻,胤禛回到主屋洗完澡后,才感觉一口气喘了过来。
苏培盛拿着帕子站在身后给他绞头发,屋子里安安静静的,苏培盛往里边儿看了一眼,忽然低声开口儿道:“爷,奴才要不要给姑娘准备避子汤?”
胤禛手捧着佛经,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什么避子汤?”
苏培盛连忙跪在地上:“奴才该死,是奴才多嘴了。”胤禛攥着佛经的手一紧,紧接着明白苏培盛说的什么意思了。
叶南鸢是他的外室,若是怀了身孕,日后自然不好交代……避子汤是用来给女子喝的,每次事后,女子喝下,便不会怀孕。
只是药便有三分毒,既是用来避子对身体自然也不好。
胤禛的手指摩挲了两下,想起昨晚床榻上,她满身的薄汗,咬着下唇,支支吾吾的求饶。
那模样乖巧又粘人,他心中生出几分不忍。刚要拒绝,屏风后面却传来一阵声响。他一顿,连忙走过去,却见叶南鸢不知何时起起来,此时正站在屏风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