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的嘴唇动了动,不等开口,眼泪几乎是倏然往下掉:“当初与爷在一起时,爷只说自己是普通商人。”
“家中只有一贤妻,是因为父母之命迫不得已才娶的。”嘴唇轻颤,吐出他曾经的话。
不曾想如今听起来是这般的凉薄讽刺。
她生的美,巴掌大的脸上无一不精致漂亮,特别是一双凤眼,灿若星眸,烟波流转之间爱恨嗔痴尽数写在里面。
他最喜爱的也是她这双眼睛。
此时这双眼通红,泪水滚滚往下落:“也是南鸢下贱,一意孤行喜欢上了阿哥爷,非要做那见不得人的外室。”
她缓缓站直,滚滚的热泪下毫无血色的薄唇颤了颤。
自嘲的笑起来:“怪南鸢眼拙,不识阿哥爷您身份这般尊贵,家中更是妻妾成群,儿女环绕。”
“南鸢身份低贱,还曾妄想高攀。”
她哭的眼底血红,弯了膝盖给他行礼:“万望阿哥爷不计较奴南鸢当初以下犯上,死缠烂打,攀附权贵之罪。”
她面上笑着,可滚滚的了热泪却是一滴接着一滴的地上砸。
四阿哥垂下去的双手骤然捏紧。
“爷当初不是有意骗你。”
她却将头撇开,不肯再看他一眼:“求贝勒爷放了南鸢,就让南鸢在这乡水小镇草草一生。”
叶南鸢整个人靠在身后,她太过生动,也太过脆弱,细细的一截脖子下,美的像是用力就能碰碎。
玄色的长靴先是后退了一步。
只一瞬间,却又大步往前走去,双眸里的怒火已经压不住,嘴角扬起反笑:“你已经是爷的人了,你以为爷会让你在这穷乡僻壤跟着一个乡野村夫?”
他轻呵一口气,彻底的发了怒。指尖伸出去,透过她大红色的披风,撩开她的衣襟钻进她的衣裙里。
灼热的手指在她身上作乱,她吓的惊慌失措立马抓住他作乱的手:“爷做什么?”
他眼中结满了寒霜,毫不留情的反问:“当然是做你,不然你以为爷做什么?”
带着温柔的指尖一扬,素白的裙摆落在在她的脚下。
他拽住她的手将人往前带,甩手压在书案上,叶南鸢整个人都在颤抖,衣领大开,露出纤细的腰,雪白的肤。
她腰细腿长,五官明艳,潋滟的眼睛里面滚着热泪,衬的她那张脸是逼人的艳色。
压在她身上的眼睛渐渐染上情欲,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压下,余光却扫到她身侧:“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她整个人被压在书案上,身下是一书桌的纸。
刚进来的时候她是在练字。
掐住她的手腕一松,他弯腰将那张纸从她身下抽出来,余下的诗便涌入眼底:“今宵剩把银釭照,唯恐相逢是梦中。”
他渐渐抬起头,往她那看去。
叶南鸢本就没有血色的脸,看见那张纸的瞬间彻底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