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意识到这是一个很羞耻的姿势,腰际还被他宽大的手掌搂着。
时晚寻想往旁边挪动几分,却又被他紧紧摁下去。
她腿弯处的肌肤娇嫩,蹭到了男人硬如烙铁的腹肌。
裴骁南眉峰微挑,提醒道:“时记者不要乱动,你现在是我的人质。”
“不是,是被你解救的人质。”她温吞地反驳,但并没有多少震慑力。
“是。”裴骁南懒懒一笑,嗓音难抑,“我的战利品。”
“裴骁南,你……”她脸上一热,什么词儿都往外蹦,“你混蛋。”
她觉得男人此刻落在自己脸庞的目光都是灼热的。
裴骁南撑着手肘,仍以这种姿势将她抱起,不知是警醒还是戏弄:“时记者可能没见过真正的混蛋是什么样儿。”
嗓音摩挲在她耳边,几乎是从背脊麻到尾椎骨。
真正踩到柔软的草坪上时,时晚寻甚至觉得一阵腿软,差点没站住。
大片的阳光铺陈在茵茵草坪,他起身的时候,后背以及发丝沾染上散落的一堆草。
时晚寻稳下心跳瞥向他身后,软声命令道:“你低头。”
“嗯?”他尾音微勾,唇边弧度玩味。
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裴骁南还是相当配合地覆下眼睫,垂下脑袋。
很像一只等待被驯服的狗狗。
这种想法也就只能在心里酝酿,表面上即使他低下头,两人仍有身高差距。
时晚寻想踮脚,却被他的手心摁着肩膀没动。
裴骁南黑眸定定看过去,犹如充满蛊惑的漩涡:“你不用踮脚,我弯腰就好。”
片刻,他也真的弯下腰,蓬软的发丝出现在眼前。
见她愣怔半晌,裴骁南颇有耐心地问:“要做什么?”
光影交错间,他眉眼的凌厉软化。
“我……看你头上有草。”她越说越心虚,声音逐渐变小,“帮你打理下。”
小姑娘怕他自己看不到,清理不干净,提议后,纤细的手指穿梭过他发丝,有一搭没一搭地将那些杂草拨弄下来。
看到杂草都被拨动下去后,她拍着手掌道:“好了。”
他眉心微动,装得一本正经的:“谢谢时记者了。”
这男人……怎么说个感谢还能让她无语凝噎。
比赛还剩下最后一个环节,需要牵着缉毒犬找到厂房内藏匿毒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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