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端着的那里是千年参汤,倒是更像千年陈醋,酸得凤殊影牙根痒痒。
“殿下可还记得同微臣出宫夜游那日,御口亲哺炸糕一事?”
石中钰躺在床上眨眨眼,脑子回忆起她被摄政王禁锢在马车内强吻的画面,低声道:“哀家好像记得是爱卿从人口中夺食...”
凤殊影薄唇微微勾起,淡淡道:“殿下控诉得是,微臣今日只好反哺殿下赔罪。”
说完,他喝了一口碗中的参汤,朝小太后惊讶的绛唇贴上去。
等到被摄政王喂食完毕,石中钰只觉口中的舌头都要麻掉了,只恨脖子上的夹板限制了她的行动,容得乱臣贼子嚣张放肆。
似是听到小太后的心声,在用过晚膳后,摄政王主动拆下了她脖子上的夹板。
凤殊影往手心倒了几滴药油,待在掌中温热了,轻轻覆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按摩。
前两日小太后都是紧闭双眼,他每日按摩药油时心中牵挂她何时才能醒来,自然心无旁骛。
可今夜乖乖躺在床榻上的小太后正睁着勾魂的大眼望向他,手下的细滑如缎的肌肤也仿佛带着些许吸力,引着沾满药油的手掌不断下滑。
“爱卿...这药油...何为要擦至此处?”
石中钰面红耳赤,想要推开身上造次的大掌,却被他揉捏的使不上力气,只得双眸噙水,紧咬下唇忍受着俊俏郎中的胡乱医治。
温暖的夜风透过半掩支摘窗,缓缓吹进美人微微敞开的衣襟内,小太后脖颈儿的肌肤被晶莹的药油浸润得光泽透亮,许是药油开始起效,也可能附着药油的掌心灼热,所抚之处,莹白缎肌上仿若绽开了朵朵艳桃,一路延伸进芳馨玉峰。
凤殊影眸中也仿若被榻上的妖桃染上一抹熏色,他垂眸盯着身下的妖桃精,沙哑低语:“殿下,你真美!”
二人贴的及近,鼻尖相触,灼得石中钰浑身轻颤,她垂下眼睑,盯着摄政王袖口上的菊纹刺绣,声若蚊蝇:“不知凤神医师从何门,也不望闻问切,上来便胡乱推拿,事后还赞叹起患者的容颜,倒似个神棍。”
面对揶揄自己的小太后,摄政王倒是维护起手中技艺,剑眉微挑,淡淡道:“殿下可试着抬起头?”
石中钰在床榻上躺了数日,早就浑身酸痒难耐,听到摄政王的话后,她将信将疑地抬起头,发现脖颈下并无不适,当下眉眼含笑:“原是哀家小看了神医的道行。”
“殿下若是满意了,可否将诊金与微臣清算一下,不过...微臣的师门不收金银,只收美人馨香玉体。”
“爱卿所投师门听起来倒像是采阴补阳的邪魔教,哀家劝凤卿还是早些弃暗投明,与师门一刀两...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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