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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昱端着一碗圆滚滚的黑芝麻元宵,一边吃一边好奇地问母后。

在刚刚的宫宴中,朱昱出了一趟恭,正好错过两颗人头在鎏金青砖上乱滚的血腥场面,只觉得在他回来后殿下群臣个个都似吃了哑药,再无了之前的欢腾,就连精彩绝伦的戏法和舞狮都不能调动众人的热情。

好好的花灯佳节,过得跟死了人一般寂静无声。最后离去时,更似身后有鬼差索命一般,连御膳房煮好的元宵都顾不上吃,脚下抹油匆匆离席。

朱昱不明所以,身边的奴才嘴巴又紧得很,他憋着一肚子疑问,在回到朝凤殿后忍不住发问。

石中钰没有作声,垂头咬开勺中的元宵,原是山楂馅的,红艳艳的流沙馅流淌出来,仿若一颗带血的头颅,恶心的她立刻把勺子扔进碗里。

她擦擦嘴角,淡淡道:“也没什么新鲜事,就是摄政王给群臣变了个戏法....”

至于凭空变出个什么物件,她并没有说。

朱昱一脸好奇,还欲再问,却被母后打断。

“时辰不早,皇上也该回宫歇息了,明日虽无早朝,但元先生已结束休沐,明早还要考察皇上的功课。”

听完母后所言,朱昱这才想起新岁的假日已过,他明日便要去上书房报道,可元先生布置的功课却还差大半,想到先生手中厚厚的戒尺,他顾不上心中的好奇,匆匆同母后告别,决定今晚要头悬梁,锥刺股个通宵达旦。

“太后殿下,热水已放好,可要现在去沐浴。”

星蝉见太后神情恹恹,上前为她拆下发鬓上精致又沉重的凤冠,轻轻为其推拿额角。

石中钰点点头,移至盥室沐浴更衣。

梳洗完毕,她更换上逶迤的白梅蝉翼纱裙,缓缓步入寝室,却发现本应守候在此的寒露不见踪影。

她隔着屏风喊了连声,却不见寒露回应,于是好奇地绕过锦绣屏风迈进暖阁。

待看清黄花梨圆桌边对影自酌的身影,石中钰微微一怔,随即缓缓走到他身边。

“这么晚了,爱卿前来可有要事?”

待离得近了,她发现摄政王也是刚刚沐浴完,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檀木皂角味,他穿了一件金丝织锦长袍,肩上披着黑裘大氅,顺滑的毛领上还挂着细细水渍。

可是下雪了?她转头看向窗轩,可不,鹅毛大雪正纷纷落下。

暖阁内,却是热得人脸红心跳。

凤殊影放下手中的酒盏,抬眸看向眼前香娇玉嫩的小太后,目光顺着她妩媚的眸子缓缓下移,越过她滑腻的雪腮,饱满的朱唇,最终落在她莹白的锁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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