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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原本和端王府私下有所联系的大臣,在他们进京后全被摄政王扣上莫须有的罪名斩杀或流放,这些举动,明显是在警告端王不要逾矩。

哎...都怪夫君没有打探清楚,就让她拉拢康王妃,从而得罪了小太后。

本以为凤椅上那位不过是个傀儡,没想到经过昨夜宫宴一事才知摄政王已把协力后宫之权交给小太后。

宫宴上那场《昭君出塞》的戏文真是看得她一身冷汗,小太后会不会借此机会,把她的女儿嫁去辽国....

想到此处,坐在御轿内的端王妃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

“啊嚏!”

一声“凤嚏”打断了正在御书房议政的大臣,众人扭头看向暖塌上病怏怏的美人。

太后辛苦,亲身张罗几日前的宫宴,操劳过度而病倒了。

石中钰用丝帕擦了擦鼻子,精致的鼻尖已被揉得通红。

“母后,您是何时染上的风寒?”

朱昱看向歪靠在灯芯草软垫上的母后,好奇地问。

“嗯...许是这几日风太大,出门时被吹着了。”

石中钰敷衍回答,悄悄瞥了一眼坐在太师椅上的摄政王,见他面色无异,想来并没有把上次与她独处的事放在心上。

看来她并未露出破绽,石中钰放下忐忑不安的心,随即又打了一个喷嚏。

“宣太医。”

凤殊影被小太后接连不断的喷嚏打乱了思路,书房中大臣们的议论声入耳却不入心。

脑中总是频频浮现起那夜小太后腮晕潮红,星眸闪闪的妩媚容颜,每每强压下去,却又被她不经意发出的动静唤醒。

“不必了,昨日已经让穆太医瞧过,说哀家是落了风寒,喝上几副药就好了。”

凤殊影看向暖塌上的女子,见她手扯丝帕遮住鼻下的小脸,只留一对明亮的大眼,正贼溜溜地望向他。

“可是干扰到众位爱卿议政,不如哀家先回寝殿,正好也到了该用药的时辰。”

凤殊影剑眉微蹙,那夜的女子主动缠绵又热情似火,与现在同他故作疏离的小太后判若两人。

又在同他耍什么把戏?

“屋外寒冷,殿下既然染了风寒,便等日头暖和了再出去,让太医院把药送过来。”

石中钰只好放下刚刚抬起的屁股,用话本遮住哭丧的小脸。

连生病也不能休沐,凤贼这是要将她活生生累死啊!

等许公公端来汤药,御书房的大臣们已陆续散去,只留摄政王一人在书案上批阅奏折。

石中钰看了眼托盘上浓黑的汤药,捂着鼻子问:“今日的药怎么这般浓?太苦了,哀家喝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