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好吧!”
当时他走得匆忙,因为急于想审问曹氏,却没想到阿榆分别之时,她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现在就想去桑梓院找阿榆问清楚。
当初还怕她只是酒醉时说的胡话,可如今事实却摆在眼前。
曹氏察觉到叶凉臣沉默的模样,还以为是恼怒她心怀不轨,一个劲的在地上磕头。
“公子,我也是没办法啊,我有个女儿如今病入膏肓,若没有银子急时救治,她就要残废了,那个人原本就承诺说若到了京都就给我银子的,谁知竟被那客栈的人赶了出来。
公子,求您救救我吧,若非走投无路,叶老太太逼问我,我也不会将这桩事说出来。”
叶凉臣再次沉默不语,曹氏怕他不信,将她在荣景院没来得及说出口,却最能证实自己的话说了出来。
“公子右后肩处,有一小块暗红色的胎记,您出生时,老奴亲眼所见,若有虚言,便让我横死当场。”
还好当时自己没说出来,才能有反口的余地,若是说出去了,所有的言论那可就坐实了。
叶凉臣垂下眼眸,心里已经相信了十分。
他自己虽然看不到,却隐约记得有一次晋言给他沐浴添水的时候说过他后背是有一小块红色胎记,那么一切都是真的。
他和阿榆真的不是兄妹!内心的狂喜顿时翻涌。
如今,他一刻也等不得了,他要去见阿榆。
让人把曹氏带下去看着,自己独自赶去了叶府。
叶桑榆已经洗漱完之后睡下了,可是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点也不怀疑叶凉臣会查到是她将曹氏带回京都的事情。
明日他若是问起,该如何狡辩,啊不,回答呢?
他知道了真相知道会不会觉得自己对他有所隐瞒呢?
这时,她忽然听到房间的门从外面打开的声音。
“什么人?”
“是我。”
一阵急切的脚步从外间走了进来,叶桑榆还没爬起来,月光下就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一把掀开了床前的帷幔。
“哥哥,唔——”
一阵从外面带进来的寒意向她靠近,若不是听到声音知道是谁,定然要被吓得魂飞魄散。
深更半夜,哪里来的登徒子,采花贼!
叶凉臣一闯进来,就一把将她箍住,尽管月色照不到床帷里边,床内一片漆黑,可是他一下子就堵住了叶桑榆的唇瓣,二话不说就是一番啃咬。
不知道他是愤怒急切,还是欣喜若狂,若是单看她被咬得微微犯疼的唇瓣来看,那定然是怒不可遏的,可若是从听到的怦怦心跳和安静的室内传来的微微喘息来看,好像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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