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心里马上就猜到定是那小畜生搞出的幺蛾子。
“来人!去把他抓过来。”
叶桑榆听到这话, 心里一颤, 她是肯定不信什么碑文诅咒的,可是, 是他做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 她心里隐隐有预感, 这定是他的手笔。
“母亲, 先不必动怒,是真是假,还是要去请了大师过来看一看。”叶行书在一旁劝说道。
“我这就差人去。”李氏接了话茬。
叶蓝不想今日回省亲,还能遇到这样的事, 心里也很是疲惫。
她更不知道府里还有个侄儿, 怎么方才的时候,亲眷见面未曾出现呢, 而且似乎母亲很不喜他。
若问谁有这个动机, 结合后一句诗,也只有他了。
此时, 叶国公府外。
一辆宽敞低调的马车正缓慢经过。
在靠近大门的那一侧,一个身穿黑袍,留着短须, 四十左右的男子忽然掀开窗帘一角,神色复杂的抬头往叶国公府的匾额看了一眼,在旁人看不到的角落,眼中情绪翻滚,看了几许之后,他终是放下了窗帘。
“停车!”
说话的正是与他同在车内的越国国师张衍。
“此处可是国公府?”他冷然问道。
“回国师,正是!”外面驾车的小厮回复他。
“付大人,我有一事需要去看看!下次再会!”
张衍方才在路边听到有人说国公府今晚天降奇石,又现碑文,恐有天示。
他正好擅长此类天衍之术,是不是蛊惑人心之言,一看便知。
巧合的是,最近这次出关之后,夜观天象,竟然发现越国国运有变。
而且帝王星侧有一隐星逐渐分明,这个可能就是变数。
原本越国国运最多只可延续百年变会被异族吞噬,多年前告诉皇帝之时,使得他大惊失色,并让自己绝不能透露于第三人知晓。
皇帝恳求自己寻找破解之法,十多年过去,始终无解。
直到一个月前,天生异象,那个可以延续越国国运之人,就在越安城。
再具体也只能卜算到那人年龄在十至十五岁,二月二生人,可是多日过去,前往国师府登记被他探查者,皆是平庸之人,无任何特别之处。
所以,他困扰多日,正好出宫时遇上付杬付大人,相交多年,他那有珍藏的药酒,邀请多时,便随他去贪了半日闲。
两人熏熏然才从浮雁塔回来,路过正阳街处。
既然遇上这一玄乎之事,他这国师总要过来看看。
“国师!”
付杬看着他的背影,纠结再三,并没有随他下车。
此时,原本热闹差不多散尽的街道,又因为传出来的诅咒石碑等事吸引了一批人。
原本也没有这么快张扬出来,还是叶凉臣跟叶行亭提了一嘴,要及时将此事散播出去,从而给叶老太太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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