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恪立马跳出来。
“祖母,他自己摔的,孙儿刚刚说了,这杂……他一早上要偷溜出府,被府卫拦着,他不听,非要闯,结果自己摔着了。”
直挺挺跪在那的叶凉臣,听到这话,用阴毒的眼神剜了他一眼,冷笑一声,没有反驳。
一旁的叶桑榆倒是想说清楚缘由,但也明白老太太并不是真的问他脸上的伤势是谁打的,要为他撑腰。
不过就是随口一问罢了,要是真的说出来是叶恪下的手,老太太也不会真的罚他,最多嘴上教训几句,倒是让叶恪从此记恨了叶凉臣,那他的日子就真的不好过了。
老太太对于叶恪的回答也不知信了没有,没有接话,又问叶凉臣。
“你要出府?”
“……”
叶凉臣还是不说话,一双眼睛像独自击杀猎物的孤狼,誓要咬碎那些人的血肉。
“回话”
老太太加重了语气。
叶凉臣眼睛赤红,满目憎恨,一副视任人宰割的模样,仍是没吐出半个字。
他自己倒是无所畏惧,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
倒把叶桑榆气到了。
男配,你怎么回事,是沉默的时候吗?
也不看看这是在哪,现在能跟叶老太太对着干吗?
“祖母”
叶桑榆刚想为他辩解几句,被叶恪那个作死的打断了。
“祖母,我就是觉得昨日的贼就是他,大伯母才刚说不能出府,要捉拿贼人,他就要出去,不是畏罪潜逃是什么?”
叶桑榆暗地里白眼直翻。
贱不贱啊!贱不贱啊!
刚刚一副生怕叶凉臣把他做的那些下作事抖落出来心虚的模样,现在看出来人家不打算把他交代出来啦,他又一副当做无事发生趾高气昂的样子去落井下石。
你说叶凉臣他不杀你,谁杀你。
叶恪王八蛋,你死了真活该。
叶桑榆无语了,反正你们叶家都是想作死的,我跟你们可不能在一条船上。
更加坚定了她要抱反派大腿的决心。
必须向叶凉臣那边倾斜,至于从前和叶恪狼狈为奸的人是谁,不关她的事。
“叶恪,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傻吗?偷了东西,立刻潜逃,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做了亏心事一样。”
“丑丫头,你怎么说话呢!”
这死女人平时还跟他比赛欺负叶凉臣呢,今日又发什么疯。
“实话实说罢了,你搜到赃物了吗?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别平白无故的带累了祖母冤枉人。”
叶桑榆看了老太太一眼。
“祖母,您说呢,孙女相信您一定能把贼人捉拿归案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