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光左脸脸颊被烧伤了些许,脖颈上还残留着些许狰狞的痕迹,哭得梨花带雨还欲找些安慰。
傅煊一见他变成这样,狠狠甩了他一耳光,也不欲问他到底怎么变成这样的,气得直接关了他禁闭,而还躺在医院的傅寒宁就更不愿意管了。
这回阮卿噤若寒蝉,也不敢劝。
夏傅两家关系一断,傅氏集团又有不少项目纷纷撤资,拉都拉不住这态势。
傅煊又跑了好几趟夏家,期望能挽回傅寒光的婚姻,可连大门都进不去,等了好几日堵到了夏瑜。
跟往常玩世不恭肆意妄为模样不同,夏瑜西装革履,眼神冷峻,驱车进夏家大门时瞧见他时,只礼节性的微微颔首,洗掉了不少游戏人间的习气。
傅煊堵着她的车,苦口婆心劝说了一通,又扯出此前傅寒光流产一事。
然而夏瑜不为所动,闭了闭眼抬眼往他,沉静应道:“或许,你该问问,他这段时间到底干了什么。”
傅煊心底咯噔一声,不好的预感升腾起来。
待回家逼问傅寒光,这才堪堪知晓他推傅寒见下滑坡一事,气得拿藤条狠狠打了他一通。
前前后后十天,傅氏集团各个项目裁剪收缩,财政在不断出现问题,问题跟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
为此,他不得不想办法竞标各种新项目寻求新合作。
恰好纪氏集团有个房地产大项目,谈拢的话能稍稍稳住傅氏集团的资金链问题。
傅煊亲自找纪氏集团现任总裁纪睿诗谈,为此他还专程脱了关系,约在一家高级餐厅。
哪知纪睿诗一瞧他,落座后唇角微勾:“傅先生,这是专程来道歉的吧。”
“道歉?”傅煊眉头微微一凝,望着跟前年级比他小些的纪睿诗,觉得她未免颐指气使没礼貌了些。
纪睿诗挑眉,一眼看出他还被蒙在鼓里,也没兴趣继续坐下来约谈,站起身来似笑非笑道:“这恐怕要去问问你的好儿子傅寒光,和好女儿傅寒宁了。”
傅煊预感不对劲,不过还是言笑晏晏道:“如果他们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纪总别放在心上,我替他们道歉。”
纪睿诗勾唇,鼻腔里“哦”了一声,眼底闪过几丝兴味。
傅煊见她似乎并不怎么生气,将目的一一说了,还将策划书递给纪睿诗,笑道:“我们有绝对的诚意。”
纪睿诗却看都没看一眼,摸着下巴笑得像朵罂粟花般道:“傅先生,我想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不会给我递交策划书了。”
这话,让傅煊彻底懵了。
也知晓,这案子恐怕谈不成了。
离开餐厅后,他先是气势汹汹前往医院逼问傅寒宁。
傅寒宁被吓得够呛,一五一十将在山村发生的事情都招了,缩在角落里望着抡着椅子眼里泛着凶光的傅煊,慌慌张张道:“爸爸,是哥哥给我注射的诱发剂!不是我的主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