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傅家又不是才做一次?”
“我最近可听说,当初谢檬要娶的是傅寒光,哪知道傅家给换成了傅寒见,当真一出好戏。”
“那傅寒光不肯跟谢檬结婚,不是说还跟家里闹了一通,为了跟夏瑜结婚还一哭二闹三上吊,现在嫁是嫁了,可惜夏瑜结婚后又跟小明星勾搭在一块……”
“傅寒见都快被谢檬给宠上天了,要什么给什么,啧啧,估计傅寒光现在悔不当初呢。”
“……”
被众星拱月般簇拥着的傅寒见从拐角出来,就听到不远处推杯换盏低声调笑,他皱眉不悦顺着刺耳的声音望去。
近期圈内倒是疯传他放出的替嫁口风,可传着传着没影响到傅寒见,风向逐渐歪掉,一一拿高调复出的傅寒见跟他比较,将他说得要多惨就多惨,接二连三揭开他的疮疤,把夏瑜在外偷吃的事情明明白白放在台面上。
每一句同情的背后都是讽刺、嘲弄,恨不得他被拖下泥淖的讥诮。
他愤愤不平、羞愤欲死,浑身像烧着一把把火焰,恨不得将他当成茶余饭后笑料的人们全部烧个干净。
Alpha跟没跟小明星勾搭上,他不知道。
自从谢檬假死回归后,社交媒体上隔三差五就是两人热搜,俨然是要将傅寒见宠溺无边的架势。
上次拍卖会被抢了项链和人鱼眼泪,他便暗暗记恨上了,这回又听宴会上略带讽刺拿他跟傅寒见比较。
他五指紧握,指尖狠狠嵌入掌心。
凭什么?凭什么傅寒见比他过得好?
小声议论的几人察觉一道不甚祥和的视线,顿时噤声。
傅寒光抱着胸迈着小碎步走到几人跟前,脸上始终保持着冷淡讥诮,目光扫了眼几人,淡淡道:“我后悔什么?傅寒见不过是我的替代品,当初谢檬派人来谢家诚恳求婚,我不要,扔给傅寒见的罢了。”
几人跟哑巴似的,又被得到的爆料给震惊了,忍不住交换眼神。
什么情况?替嫁一事不过是作为笑料说说,可正主都亲自下场承认,这性质便是板上钉钉。
“另外,”傅寒光歪着头,用一种倨傲不可侵犯的姿态似笑非笑道:“诸位是觉得,你们比我更清楚,我的Alpha睡哪儿么?”
几人噤若寒蝉,哪儿敢随便应声。
能嫁进夏家的,要手段有手段,哪儿是那么不好惹的?
这时,一辆波什尼磁悬浮车停在宅邸门口。
车门开了,一只锃亮的黑色皮鞋踩在大理石上,从车里钻出个身高腿长的女性alpha,海藻般的长发披在肩头,剪裁得当的红黑西装将她气质衬托得多了三分疏冷睿智,辅一站定便似一颗青松般朝四周逡巡了眼,跟望过来的名流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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