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穆扬也去帮她理头发。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最后是费霓忍不住笑了,方穆扬看她可爱,又要去亲她。
费霓说:“我饿了,我想吃东西。”
“我也饿了。”
费霓知道两个人的“饿”不是同一种饿法,她急道:“我是真饿了。”
“难道我是假饿不成?”方穆扬嘴上逗她,具体到行动上却匆匆穿了衣服,打水帮费霓擦了手,把饼干筒拿到她手边,让她吃。
费霓披着衣服坐在床上,捧着饼干筒往自己嘴里送饼干,方穆扬看她吃得急,又给她倒了一杯水。费霓吃一口饼干,他往她嘴里送一口水。
费霓问:“你怎么不吃?”
“我不怎么饿。”
费霓并不信,他比她更应该饿,大概是因为饼干筒见底了,他才这么说的。
费霓自己吃一块,又递给方穆扬一块,饼干很快就没了。
方穆扬又给她冲了一大杯奶粉,费霓胃口小,有饼干垫底,喝了两口就不想再吃了。她让方穆扬把剩下的奶粉喝完。方穆扬不信,费霓说自己真饱了,方穆扬去揉她的肚子看她是不是真饱,揉了好一会儿还是不信。
费霓生怕他碰到自己的痒痒肉,去抓他的手,“傻子,除非我撑死了,你才能摸得出来。”
天还早,方穆扬问费霓要不要再来一次。
费霓说,你怎么没个完。
然而还是答应了,因为天确实还早。
方穆扬买了三个,一晚上便用完了。他这次做得比上次更久,因为下一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第63章
培训班结业后,方穆扬便成了真真正正的待业青年,也就有充足的时间打家具。
他跟费霓说,他要打一个新床。费霓不同意,理由是现在的房间太小,双层床更实用,不仅可以用于休息,还可以放东西。拒绝的原因不只是这个,费霓还有一点没说,如果换了新床,她只能每天和方穆扬睡在一起了。而两个人躺在一起,是很难单纯只是睡觉的,有时她上床前已经很倦了,恨不得倒在床上马上睡着,但方穆扬亲她一会儿,她便马上不困了。但客观条件并不允许他们每晚做那事儿,不只是因为避孕。
每次做完那事儿的第二天,汪晓曼看她的眼神就很复杂,费霓虽然面上平静,心里也有点儿不好意思。因为汪晓曼吵她的时间是很有限的,而方穆扬能折腾大半个晚上。那几个晚上加起来的时间,几乎要和隔壁几个月制造出的噪声持平了。她也是在经过这事后才知道为什么隔壁会把时间固定在周六晚上,这是一个最善解人意的时间,即使在晚上吵到人家,被吵到的人也可以在礼拜天补个觉。此外,她的皮肤比一般人要脆弱,方穆扬轻易就能在上面留下痕迹,虽然不疼,痕迹一两天也能消下去,但在消下去之前她是不能去公共浴室洗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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