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楹楹,别怕,也别离开我。”
萧沂的双臂如铁钳一般,她一动也不能动。
月楹挣扎无果,狠下心道,“萧沂,你没有自由,便来剥夺我的自由吗?”
月楹忽觉手臂一松,随后整个身子被转过去,直面着他,她丝毫不惧,索性再添一把火,只要他厌弃了她,她便有机会走。
“你看似掌握了许多人的生死,却也只能躲在那面具之下,永远见不得光!萧沂,你好可怜,你与我是一样的,我受制于你,你受制于皇帝。”月楹越说越畅快,后面说的话几乎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了,怎么爽怎么说。
可怜?他可怜吗?萧沂在心底反问自己。
也许一开始知道自己被选中时,是有些可怜,后来……有些事,总需要人去做。
皇帝需要一把刀,他便当皇帝的刀,能护家人一世无虞,这很值得。
萧沂脸上无甚表情,月楹直白地说出了他一直避而不谈的事情。
他掐住她的下巴,是真的有些恼了,有些话,他心底认同,却不允许别人说出来,“楹楹说得很对,但至少,我能掌控你的自由。”
萧沂说完便攥住她的双唇,强势地掠夺着她的呼吸,又凶又狠,不复往日温柔,似想将她拆吃入腹。
他挑逗着她的唇舌,毫不费力撬开她的齿关,吻得愈发重。
月楹被他又急又凶的进攻憋得腿软,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等她气喘吁吁之时,萧沂终于放过她。
“楹楹,乖,我会安排好一切。”
月楹耳边嗡嗡,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一定要想办法再逃。
她也想过求助别人,可有能力帮她的多少与萧沂沾亲带故,她能靠的只有自己。
——
“王妃又给你送东西啊?”明露看着新送来摆满了一床的绫罗绸缎,眼底都是羡慕。
月楹笑道,“明露姐姐喜欢什么,自己挑就是。”
“我才不会跟你客气!”
这么些料子,月楹就算每天换一身衣服,也得好几月才能穿完。
水仪捧着几个礼盒到了门口,礼盒垒得高,有些遮挡视线,“明露,搭把手。”
明露晃着脑袋过去,“这么多东西,不知道分批拿吗?万一摔了这些金的玉的,你担待得起吗?”
水仪将东西都放在桌上,反唇道,“又不是给你的,月楹都还没说话呢!”
“呵,还知道是王妃给我们月楹的啊,你这架势,我还当都是你的东西!”明露不甘示弱。
她们俩见面就掐,月楹已经习惯,从中调和道,“两位姐姐,好了,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