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掐起来的架势,睿王不想听她们的废话了,作势要醒。
依木娜看了眼睿王,“快走,痴情蛊没作用的情况下,他是清醒的。”
白青卉不想暴露,再不甘愿也只能先离开。
屋内恢复寂静,月楹与萧沂再次现身。
睿王问,“你们怎么回事?”
月楹道,“母蛊不在她身上。”
“不在她身上,那会在哪?”
“那蛊师在宁安伯府,母蛊多半被她藏在宁安伯府隐秘的地方。”
如此,便只好夜探宁安伯府。
月楹穿着夜行衣死死抱着萧沂的腰,没办法,因为她现在在空中,耳畔是掠过的树梢。
假子蛊的使用只有她能操作,萧沂不得已将她带上。
“别乱跑。”
她又不是傻的,能乱跑到哪里去。
“先去宁安伯夫人的房间看看吧。”月楹建议道。
蛊师的存在是个秘密,一般安排这种秘密之人,会将人安排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由那妇人的打扮也能看出她日常会扮作仆妇。
快靠近宁安伯夫人的房间时,萧沂忽然停了下来,“那蛊师不在屋里。”
“你怎么确定?”
萧沂神色有些不自然,“那屋里只有一男一女。”
“屋里又没点灯,你怎知没有旁人。”
萧沂垂眸,眼含笑意,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月楹耳后,月楹只觉有什么粗粝的东西扫过自己的耳后,微风过,有丝丝凉意。
他他……竟然……
月楹意识到萧沂做了什么之后,脸发烫得厉害。
萧沂笑得像只餍足的猫,早就想这么做了,她耳后的那颗红痣太惹眼。
“他们现在在做比这亲密百倍的事情。”
月楹霎时懂了,“换个地方吧。”
他们往偏僻一点的下人房去找,路上,月楹八卦道,“老宁安伯死了这么多年,宁安伯夫人房里的会是谁啊?”
“谁不在房里,多半就是谁。”萧沂记得,路过宁安伯房间时,他并未察觉到房里有人。
这……不合情又很合理。
萧沂带着她走遍宁安侯府的每一个角落,终于在一处看起来荒废了很久的院子找到一些痕迹。
首先引起月楹注意的,还是那股子难闻的腥味,那是蛊虫独有的味道。
越靠近废苑,那股子难闻的味道就越重。
突然,月楹手中的假子蛊有了动静。
“就在这里。”
废苑里很安静,伸手不见五指,前行只能靠着一点点的月光。
“那女人应该不在,我没有听见人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