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冷笑,“飞羽卫有先斩后奏之权,莫说你一个小小的武官,便是当朝宰辅,也照扣不误!”
夏风手起刀落,对着他手臂便是一刀。
“啊!”马兴业吃痛叫出声。
夏风脸上一凛,“这是你藐视飞羽卫的代价!”
马兴业喊叫起来,翻来覆去只是一句话,“我要见陛下,要见五皇子!”
夏风秀眉一拧,“聒噪!”在次提刀准备给他另一条手臂也加道口子。
“夏风,退下。”
萧沂慢慢走进来,马兴业看见来人的月白锦衣,眼中震惊之色渐渐显露,“飞羽卫指挥使!”
萧沂语气温和,“马将军,底下人失礼了。”
“既知失礼,还不将我放了!”说着狠话,马兴业表情却没有轻松半分。
萧沂道,“放了马将军可以,但将军要回答本座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萧沂问,“见过乌木尔吗?”、
马兴业眼神躲闪不敢直视萧沂,飞快回答,“没有。指挥使能放人了吗?”
萧沂浅笑,“不能。”
“指挥使,你这是什么意思?”马兴业咬牙。
“你的回答,本座不满意。”萧沂潇洒转身。
他低声道,“夏风,交给你了。”
夏风眼底有隐隐的兴奋,双臂一动,柳叶刀上手,“得嘞。”
“对着北疆人,不必手软!”
马兴业本欲破口大骂,却被萧沂这一句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他怎么会知道!
他刚才哪里暴露了吗?
萧沂才没空替马兴业解惑,他若真不认识乌木尔,开口第一句便应问此人是谁,而不是直接回答没见过。
所以萧沂断定,他一定见过乌木尔,而能知道乌木尔的存在的,除了北疆人,不会有别的身份了。
萧沂查看了马兴业的户籍记录,发现他是与乌木尔同年进京的,那么极有可能两人是同一批进入京城的北疆人。
萧沂将调查的结果,悉数告知皇帝。
皇帝一巴掌拍在龙案上,“愚蠢!”
“成大事者,哪一个像他这样鼠目寸光,还险些害了自己!”皇帝怒气冲冲,他这个儿子,聪明却又不是顶级聪明。
“他们几个怎么样了?”皇帝问了句,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还是关心的。
萧沂道,“九殿下伤虽重,于性命无碍,只是可能要躺上几个月。五殿下只伤了手臂并无大碍,十一殿下为救九皇子挨了一刀,也只是皮肉伤。”
得知都没事,皇帝安了心,“都死不了就行。老十一怎么也会受伤?”
萧沂低着头,“十一殿下有自己的考量。”据燕风看到的情形,萧澄本可以置身事外,却主动加入了战局,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