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玉芬的婚事,却再也没有办法悔去。那个病秧子没有坚持几日,就撒手去了,林玉芬年方二八,花儿一样的年纪,就成了新寡。
若是只是这般倒也罢了,没多久林玉芬被诊出了身孕。
可她的丈夫已经死了啊,死之前也是活死人一个,又如何能够行房呢。
陈家全族的人,把林玉芬盯上了荡,妇的耻辱柱上,要叫县尊大人给个说法,这就是县尊大人养的好女儿。
林县令为和其划清界限,当即表示这个女儿不要也罢,是死是活任由陈家人处理。
后来的事情,就是林玉芬被陈家人以沉塘之私刑,了结在了清流河。
死时,肚大如箩,被关进绑着巨石的木箱,沉到了河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一尸两命啊。”
听南空大师说完这个故事,柳氏已是泪流满面,“那那个孩子是谁的?她既嫁去了陈家,出门都不便宜,孩子的父亲极有可能是陈家人,他这个时候在哪里?怎可眼睁睁看着这两母子被这般残忍杀害?”
南空大师道:“陈家是世家大族,最是重视家规,几百年来也未曾传出过这般事情。”
柳氏忽然眼睛一亮,“那孩子的父亲,未必然是你师叔祖?”
南通大师点了点头,“没错,原来在告别来县令的那一日,因为下了雪,他被留宿在了县衙。当夜,林小姐因着未婚夫不日将启程,这个时节,见外面风大雪大的,就送来亲手缝制的棉衣,以作为路上御寒之用。
哪知,当夜师叔祖与林县令多喝了几杯,早早就歇下了。
客房并没有仆人侍候,小姐独自摸到了师叔祖的房间……”
柳氏总结性地道:“也就是说,那孩子是你师叔祖的。”
苏沐棠这时候,发声问道:“南空大师说的这个故事,和这阵法有什么关联?”
“当然有关联。
师叔祖重新回到清河县的时候,林玉芬的尸骨都找不到了,一想到她们母子两个受尽了人间极苦,师叔祖顿时就疯了。
他一把火将数百年的世家大族给烧了,造成死伤无数,成为了朝廷的通缉要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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