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鸿远,曹梦玉,你们一定都想不到会有今天吧?替我白养孩子,送她嫁高门,18年来全程为我做嫁衣。”
她喃喃自语着,脸上的笑容越发快意。
* * *
省城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省城顶流豪门费家的费老爷子过世后,经过一番内部厮杀费家的老二费成铭成功夺权成了费家新的话事人。
这位费家的新家主上位后花了点时间巩固了一下自己的权利,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压次一流的姚家。
一切来得毫无征兆,所以完全没有防备的姚氏企业一下子遭遇了重创,损失过于惨重都打得姚家差点懵了。
眼看着公司股票在疯狂跳水,姚鸿远当然不可能无动于衷,一边积极寻找各种方法挽救,一边查找出事的源头。
又是一个疲惫的深夜,今天也在挽救公司的姚鸿远满脸复杂地回了别墅。
刚进门厅没多久,他就听见妻子暴躁尖利的怒骂。
“你是怎么回事!之前芭蕾输给梅露,如今在同学生日宴上连钢琴都比不过她!这18年的名家指导你是全吃进狗肚子里,连一个小镇上长大的野孩子都比不上吗!”
客厅一隅的钢琴角处,曹梦玉对着低头沮丧宛如鹌鹑的姚千蓉脸色狰狞。
“够了,别骂她了。”姚鸿远看着这一幕此时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心烦和讽刺,“梦玉,以后你也没资格骂了。”
“什么意思?我怎么没资格了?”原本还要发火的曹梦玉听到丈夫这么说当即眼睛一瞪,“我养她那么大,花了心血培养她成为省城一流名媛,我怎么骂不得了?”
姚千蓉听着她这番话,眼泪都要掉下来。
她也不想输的,可是妈妈,梅露真的太厉害了,一定是三年前知道身世后就早有预谋,知道她主修的芭蕾和钢琴也故意都学了这些,就是为了能一再打压她。
最让姚千蓉感到难堪的地方是梅露从来没有主动找茬过,全是像那次新生晚会那样被别人算计着上场,设计的人偷鸡不成蚀把米就算了,可丢脸受伤的都是她姚千蓉。
好难受啊,这个曾经那么温暖的家现在只让她感到窒息。
以前那么喜欢的妈妈,现在看着她心里只剩下逃避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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