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她被他咬得都疼了, 一掌用力地拍上他的肩膀, “你属狗的么?!”
他低沉的笑声从她的锁骨附近传来, “属狼。”
进了卧室,他百忙之中用脚把门踢上,以几秒钟的时间解开自己的裤子, 就直接以这么站着的姿势进入了她。
“瞿溪昂!”她抓着他的肩膀,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龇牙咧嘴, “你能不能温柔一点?!”
“我不是你的老情人,你这辈子别再肖想他那样的,”他用力地动作了几下, 舒服得叹息了一声,凉凉的声音里明显地染上了情|欲的色彩,“下辈子也别想找其他男人。”
她不做声,搂着他的脖子, 故意扭了几下,两条长腿把他的腰夹得更紧了一点。
两个人不再说话,他就这么托着她,轻轻松松地摆弄她的身子,没过一会便将她送入了顶峰,她知道他还没完,指了指床,示意他还是老实点别再玩体操动作了。
他抱着她上了床,她也不让他动,执意要让他平躺着,自己则一个翻身坐在他身上,俯视着他抬了抬下巴,“我要自己动。”
瞿溪昂深邃的眼睛里有笑意,捏了捏她的腰,示意她自便。
她把衬衣脱了往地上一扔,慢慢地开始自己摆动。
他看着她迷人的身体曲线和覆有薄汗的脸颊,表情里毫不掩藏地流露着显而易见的欣赏和喜爱。
过了一会,她轻轻喘息着说,“……套子呢?”
他的眉头动了动,“没有。”
菱画一愣,“……没有?”
他的眼睛里飞速地闪过一丝光,蹙着眉头,慢条斯理地道,“我从不把女人带回家,过去一年里我家也没女人。”
她又是一愣,心中动了动,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嘴角,“哟,敢情你这是在宣誓自己在为我守身如玉么?”
他不自然地低低咳嗽了一声,“……继续。”
她狡黠地朝他眨眨眼睛,装模作样地握住他的左右手,“哎,真是辛苦你这俩兄弟了。”
“菱画,”他没好气地低低呵斥了她一声。
“别急啊,”她抬手抚了抚自己长而柔软的头发,挑了挑眉,“没套子怎么继续啊?搞出人命来怎么办?”
瞿溪昂没有说话。
下一秒,她就感觉天旋地转,他直接换了个姿势将她反过来压在身下,狠狠地撞了她一下。
她被他控在身下动都动不了,只感觉到他一下比一下用力更深,到最后直接压着她,重重地喘息了一声。
菱画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她大口地喘息着,有些慌乱地推推在她身上一动不动的人,“喂,你……”
他竟然就这么直接……要是她没记错的话,这两天她可能并不是在安全期,要是一不小心、万一……这种概率的事情,谁都不能保证百分之一百不发生啊,他不是一个永远都要保证绝对“安全”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