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那种狐媚子,初时新鲜,哪儿能留住正经男人。
这不没两天她家孙儿就腻了。
转眼间,宴席要开了,谢锦衣起身的时候,十二突然进来,附耳道:“将军,别院来人了,说元姑娘病了。”
老太太正转过身喊着谢锦衣一道去入席,可回头的时候哪儿还有他的人影。
她忙问旁边的嬷嬷:“二公子人呢?”
嬷嬷战战兢兢地答:“二公子他好像……好像是回别院了。”
老太太一听,顿时气血上涌,直冲得她头晕气闷,又是别院那个祸水。
她真真是要被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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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锦衣回别院的时候,下人们正手忙脚乱地从屋里进进出出。
见着他来了,立马低下头:“将军。”
谢锦衣皱着眉:“大夫呢?”
下人被他的气势吓到,抖着嗓子:“太,太晚了,大夫已经歇下了。”
其实因着没有他的准许,哪个敢去请大夫。
有那么一瞬间,那下人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像要将他给剜了。
“那就把他叫醒,提过来。”
谢锦衣没有时间去理会他们,径直入屋。
他刚刚进去,便听到了一阵时重时缓的咳嗽:“咳咳……”
床榻上卧着一个娇弱的人,纤细的手搭在身侧,身上已经盖了好几层被子,仍在喃喃地喊着:“冷。”
谢锦衣极力压着心底的戾气:“怎么回事?”
丫鬟连头都不敢抬:“姑娘中午说乏了,饭都没用便睡下了,奴婢记着姑娘没吃饭,晚膳的时候便来叫她,谁知……发现姑娘身上烫得厉害,肯定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着了凉。”
竟然从晌午一直到现在才被人发现,这些人到底在干什么?
谢锦衣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他此刻也没心情去迁怒旁人:“我知道了,大夫来了,把药煎了立马送过来。”
丫鬟道了声:“是。”急忙下去催促厨房的人。
谢锦衣快步走到床榻旁,眉眼阴沉地看向榻上的人。
“连病了都不知道,元鸢,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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