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先是从沙发再转移到了地毯上。
他们都对彼此熟悉而又陌生,贺臣泽找到了她以前的习惯,像是找到了什么慰藉似的,摁着她亲吻。再接着,时莺也反击,谁也不让谁,用自己学到的技巧让对方为自己臣服。
……
时莺是醒来后才知道后悔的,她当时被亲得晕乎,不知道怎么的就发生了一些晋江不能过审的事。她脑海里甚至清晰地印着那些画面,最重要的是,他醉了,但是她自认为没有,她醉不自知,觉得自己清醒,却还可耻地怀念他的身体。
她不由觉得凌乱,尤其是看到地上杂乱的衣服,有些还撕碎了,足以显示出昨晚的混乱。她随意披了件睡衣,去翻了翻贺臣泽的外套,从里面找出一包烟,点了根。
实在是找不到其他冷静的办法,看来,这烟是戒不掉了。
贺臣泽扶着额头坐起来,看了她半晌,也不说话。时莺也不熄手里的烟,让他吸二手的。她指尖燃着烟草,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颓废,但也不难窥探出,她昨晚有多餍足。
他夺过她的烟吸了一口,而后摁灭。清醒的贺臣泽自然知道,时莺会开口伤人,但是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等着她的判刑。
烟雾散尽后,时莺轻描淡写,“昨晚认错人了。”
贺臣泽从容的面具瞬间碎裂,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敲击,甚至一时不知道该组织什么措辞。他好像一个在法庭等待宣判的罪人,以为法官会判他有期徒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抬头时,对方却判了他死刑。
他甚至笑了声,清晰地感受到胸口传来的钝疼,一寸一寸,渐渐蔓延到五脏六腑,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第67章 野火(2) 下次给你打个八折。
他向来从容冷静, 可那一瞬间他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一下子绷断,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地摁住时莺的手腕,将她抵在床头, “认成谁了?”
时莺丝毫不惧, 坦荡的眼神对上他, “岑欲。”
她说其他人会连累他们, 只有说岑欲不会。
贺臣泽听到这个名字,手上的力道加重, 差点妒火中烧做出不理智的事。但他的失控也只是几分钟而已, 在看见时莺的眼神后他冷静了下来。他知道,他的小姑娘已经不吃硬了, 他逼得狠了, 时莺就会逃, 他不敢赌。
他松开手, 身上衣服都没穿,刚刚剧烈的动作已经让他整个人上上下下都暴露在空气里,还没冷却下来的某个位置最吸引人的注意。贺臣泽笑了,拿起床头柜上的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地摆弄着, “莺莺, 他的尺寸,你恐怕还没我清楚。”
时莺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