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臣泽还没听完完整的话语就已经给出了答案,“不能。”
“我要按照你的那么做,这会儿你已经忘了我是谁了。”他犯了烟瘾,手放进口袋里虚空地握了握,嗓音干涩,“至少,给我一个陪在你身边的机会。”
时莺正站在走廊里,突然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不是曾经听过,而是曾经的她心里所想的,不要名分不要任何东西,只要能陪在贺臣泽身边就好。
她隐藏住自己情绪的起伏,拿出钥匙,轻声问,“你觉得你能以什么身份?”
贺臣泽呼吸急促了几分,他第一时间不是去想用什么答案回答,而是觉得自己有了机会。至少时莺还愿意让他呆在她身边,这点就已经足够了。
他喉结颤了颤,“你说的算。”
“我说的算?”
时莺将他的话重复了一遍,而后点了点头,女人打开门后在玄关处脱下高跟鞋,径直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一只手慵懒地支在脸颊上,俨然是谈判的姿势。
贺臣泽原本想坐在时莺身旁好好跟她谈,一偏头时莺正在打量他,眼神里没有之前的厌恶,多了几分勾人,“你有什么用处?”
时莺有一双很漂亮很妩媚的眼睛,眼尾翘起一个漂亮的弧度,“我不缺保姆也不缺保镖,倒是缺一个暖床的。”
男人面上的神色顿了顿,似乎没想到时莺会这么说,他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可又不敢从这场梦里醒来。
贺臣泽不敢答应,可这会儿女人已经坐在他的腿上,身上还穿着参加宴会那件流光溢彩的晚礼服。时莺柔软的身体贴在他身上,纤细白嫩的手指划过他脆弱的喉结。
他们什么亲密的事都做过,是最了解彼此身体的人。可分开太久,贺臣泽甚至忘了抱她是什么滋味,无数个日日夜夜渴望她的感觉被唤醒,他直接破了防。
只不过时莺是玩他的,她到底还是计较当初的事。贺臣泽送上门,她没忍住报复了起来,于是时莺脸上的笑意褪去,轻飘飘地起身,“可惜你身体素质也就一般,满足不了我。”
贺臣泽身体还狼狈着,怎么也没想到时莺羞辱了自己。
男人那方面永远是不能被质疑的。
他抬手将她拽到了自己的怀里,贴着她的耳朵,用下流的语气问,“我哪次没让你爽?”
时莺也不是吃素的,“那不是怕贺导脆弱的自尊心受挫,所以在床上演演戏,你别当真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