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几分钟前,她借着对台词的理由,敲响了祁燃的门,想着跟他独居一室传一些绯闻出来。谁知道说了半天,祁燃见她强闯没办法拒绝,干脆敲响了时莺的门。
既然要对台词那就拉上时莺一起,总不能传他有两个女朋友吧。
时莺打量了这两人一眼,唇角向下,眼神微微带着几分刻薄,“那走吧。”
关莉自然不乐意,“我跟祁燃对就好了,反正这部分戏份有你没你都一样。”
“?”
她撇撇嘴,又小心翼翼地补充,“我不是说你角色没有存在感没有演技的意思,你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跟贺导告状吧。”
本来时莺没这意思,硬生生被说成这个意思,好像她是什么屁大点事就告状的小学生一样。
关莉一副“我好害怕”的表情,“还是对吧,我跟祁燃哥哥不会介意你加入的。”
祁燃和时莺:“……”
祁燃想说什么,时莺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没必要跟这种人计较。
最后三人最后没去祁燃的房间,去的是时莺的。关莉因为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没带台本。祁燃和时莺也没带,但是他们俩都记得台词,不仅记得自己的台词,还记得对方的。
这也就导致对台词的时候这两个大佬在那飙戏,关莉一句简单的台词都说不好,结结巴巴的。她涨红了脸,越紧张越说不出来。之前嘲讽时莺的话,现在就像两个巴掌一样狠狠地抽在自己脸上。
时莺低着眼睑看她,明明神色淡淡的,但莫名有些压迫感。
女人有些烦躁,拿起茶几上的烟,刚放进嘴里想到房间里还有两个人,没点。打火机轻轻地落在玻璃上,虽然声音很小,但却像是某种讯号,意味着她的耐心到了极限。
看时莺的表情,大概是觉得自己在浪费时间。
她单手支着腮帮,脸上带着几分倦意,“做戏都不认真,也不知道带个本子来?”
关莉心咯噔一声,“你说什么呢?谁做戏了。”
时莺摆弄着手里的打火机,脸上映出橙色的光亮,“这种低级的招数都是别人用剩下的,时代在进步,怎么你的心机和你的演技一样还在原地踏步?”
“你……”
女人身上穿着白色的睡衣,露出来的地方比月光还要皎洁。她懒懒地侧着,吊带滑了下来,她也不提,冷冷淡淡地说,“你放心,我没兴趣跟贺臣泽告状,他不会把你这种货色放在眼里。说给他听,你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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