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时,正好碰上大皇子萧廷,陆淮安冷淡的行了一礼,萧廷不自在的牵起一丝笑,叫了声“表哥”。
两人中间横亘着一个庞国公府,眼下倒也没有什么好说,萧廷道了声“节哀”,两人便分开了。
扈九是在宫外等着陆淮安的,看到自家将出来,他立刻迎上前去,道,“将.军与皇上说了戍守西北一事了吗?”
陆淮安看了扈九一眼,微微点头,“两个月后启程。”
扈九心中一松,答应了就好,自从裴姑娘走后,他们将.军过的实在是太压抑了,换个环境,说不定会好上一些。
跟着,两人朝澜苑的方向走去,路上,扈九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忽然开口又道,“将.军可知,庞国公夫人已经开始替庞郡主议亲了。”
陆淮安闻言,脸色忽然一沉,片刻后反问道,“可知说的是哪一家?”
扈九侧头回禀道,“回将.军的话,是信国公府的嫡长子。”
陆淮安转动着手里的玉扳指,微微点了点头,“不错。”
扈九:“……”他们将.军怎么会觉得不错呢?
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他们将.军口中的不错是什么意思。
当晚,信国公府的嫡长子便被人套了麻袋,打的鼻青脸肿,浑身是伤。
次日一早,信国公府就去大理寺报了案,但奇怪的是,不管大理寺的官员怎么查探,就是找不出凶手。
而信国公府的嫡长子隔三差五便会再遭一顿打,直到被揍的正主反应过来,让自己的母亲和庞国公府退了婚。
接下来,果然风平浪静起来。
经此一事,信国公夫人倒是满意了,信国公府嫡长子也满意了,但庞国公夫人却气的银牙紧咬,她也猜到可能是陆淮安搞的鬼,但是没有证据,她总不能贸然找上门去。
只好暂时忍了这口气,又替女儿相看别的亲事,但无一例外,只要有人家敢跟庞国公府接触,接下来想结亲的人家一定会出一些事情。
这么闹下去,上京之中已经没有人家敢和庞国公府结亲。
事已至此,庞国公夫人再也忍不下去,索性递了帖子进宫,将这事与庞贵妃说了一遍。
庞贵妃也觉得陆淮安太过不可理喻,她好声好气的安抚了自家母亲一番,待送走庞国公夫人后,立刻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中,皇上听完庞贵妃的哭诉,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他一面拍着爱妃的肩膀轻声漫语的安抚她,一面保证,“爱妃放心,庞郡主是你的幼妹,也就是朕的幼妹,朕一定不会坐视不理,会亲自为她择一门好亲事的,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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