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膛起伏得厉害,气息却越来越微弱,
“唔……”
季潇终于放开了他,她垂眸望着眼前的人,语气中带着些许怜爱的意味在里面,
“不会换气?”
路启明的眼瞳涣失焦,唇角泛着水光。
季潇的指尖按了下他柔软的唇角,另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背。
路启明今天只穿了件衬衫,因怀孕而隆起的弧度再也遮掩不住。
季潇与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又伸手支撑着他防止对方跌落。
就在路启明以为对方终于放过了自己之际,季潇又亲了上去……
比上一次还要凶。
……
八点,季潇是被终端的闹钟给吵醒的。
她忘记把上班的闹钟给搁掉了。
“叮,叮,叮,” 铃声不断地响着,
一段白皙的手腕从被褥中伸了出来,少女的脸还埋在枕头中,她整个人十分暴躁地按掉了闹铃,意识又开始模糊之际,却听身边传来了一声轻哼。
季潇清醒了一点,她揉了揉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随即便望见了躺在自己身/边的兔子。
路启明白皙的脖颈上全是斑驳的咬痕,嘴唇红肿得厉害,还破了皮,而季潇的一条胳膊还压在对方身上。
此刻,他紧闭着长睫并没有要苏醒的意思,整个人睡得迷迷糊糊,似乎是因为睡的有些不舒服,他难受地“哼”了一声。
季潇小心翼翼地挪开自己的胳膊,连呼吸都变得谨慎了些,她替路启明掖了掖被子的时候,看了眼对方后颈的腺体……
被咬肿了。
情况比嘴唇还要严重些。
昨晚的记忆像开闸的洪水一般纷纷涌来,大脑乱得厉害,季潇回忆起了一切……
路启明回到家撞上了易感期的自己,然后事情就变得有些不可控,对方兔耳朵柔软的触感还历历在目。
回想起昨天的事后,季潇就这么直直地望着路启明,连眼睛也忘了眨,狼耳朵和尾巴都僵住了。
她意识到自己好像干了些很不好的事情,她是只干了坏事的狼。
兔子看起来很累,眼底还有一片淡淡的浅青。
季潇摁掉闹钟后又躺了下去,她将脑袋搁在枕头上,静静地注视着路启明,脑海里闪过的全是昨天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