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彭泽没等她,进了房间后将门关上。
他没跟萧子翟一样乱嚎乱叫,屋子里面格外安静,楚絮想去找被子,被蒋修知拉住了。
“没听到锁门声吗?”
“他一个人在里面,行吗?”
蒋修知话语里带着讥诮,“你想去陪他?”
“好了,没你的事了,回去吧。”
“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你料定他能君子到明早?”
楚絮觉得这件事还有很多让人疑惑的地方,“你是跟着他来的吗?”
“据我所知,沈嘉许不光给他喝了药,沈太太也有份。”
“什么?”
蒋修知拂了下袖口处,“他跟沈嘉许有牵连,我倒是不奇怪,曾彭泽家境平平,这几年蹿得如此之快,背后肯定有人扶持。可他要是跟沈太太都有瓜葛……”
“不会的。”楚絮说得笃定,“他不是那种人。”
蒋修知在沙发上坐下来,往边上一靠,“要真有点什么呢?”
楚絮走到他面前,慢慢低下身来。“你要是再不把嘴闭上,我就用针把它缝起来。”
他做了个抿唇的动作,知道楚絮这会心烦气躁,不过看在她刚才开门的份上,他不计较了。
沈家。
车子刚停稳,沈太太就下去了,沈嘉许跟在后面。
他走过去搀扶着她,“慢点,当心摔跤。”
沈太太推开了他,两人一路纠缠着来到卧室,这儿没有别人,他们都能撕开最原始的脸皮。
她一个巴掌甩在沈嘉许的面上,似乎觉得不够,第二个、第三个又跟上去了。
“尽管打,我不怕疼的。”
沈嘉许推开她,“我先去洗澡,一会要是需要帮忙,我可以效犬马之劳。”
他眼睛里俱是冷冽,冲完澡出来,就被沈太太推向了墙壁。
“喜欢玩野地,是吗?”
沈嘉许将她的两腿提了起来,“你这么看不惯我跟别人生孩子,你怎么不争气点呢?”
女人漂亮的脸蛋已经扭曲了,既兴奋又痛苦,“我的身子难道不是被你搞垮的吗?一把一把药往我嘴里灌的时候,你不就是不想让我生吗?这么多年,你还带着我四处看病,让我受尽折磨……”
疼痛感劈开了沈太太的五脏六腑,她咬牙道,“所以啊,你这辈子也别想有自己的孩子!”
……
楚絮担心着曾彭泽的情况,他在屋里面,卸掉了假肢,将裤腿往上拉。
他用手掐着断肢处,感觉到了疼痛,却还是没松开。
屋外,楚絮蹑手蹑脚地起来,想过去看眼。
蒋修知叫住了她,“担心什么?”
“我怕他熬不过去。”
“熬不过去就自己解决了,多释放掉几次,药效不就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