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了,跟你女人摊牌吧,我都快被她烦死了。”
明明不是多严重的事情,别说没打阻断针了,就算真感染了也死不了人,他就不该跟蒋修知同流合污。
他盯着手机屏幕,问,“烦你什么了?”
医生将跟楚絮的对话截图丢过来。
楚絮骚扰人家的次数很多,话语也很密集,怪不得医生叫苦不迭。
但是蒋修知从这些话中,很明显看出了她的焦急。
他不气了,这会心情大好,搂住楚絮就要亲她。
她下意识是要躲的,但怕蒋修知多心,所以绷着面色干脆不动。
蒋修知的嘴唇即将碰到她,却强忍着落到她脸上。
“等确定我没事了,我再亲你。”
“医生说,让你这几天好好休息,不要生病感冒,免疫力很重要。”
“好,都听你的。”
第二天,楚絮出了趟门,只跟蒋修知说是要去超市。
天还早,她没有给曾彭泽打电话,而是直接去了他家。
门铃声刚按响不久,曾彭泽就出来了。
“絮絮?”他没想到楚絮会来找他,“快进屋。”
楚絮走进客厅,看着曾彭泽要去倒水,“不用了,我坐会就走。”
“怎么了,脸色不好看。”
楚絮轻摇下头,“前两天出了点事。”
“什么事?”
她目光直盯着曾彭泽,“我跟蒋修知在吃饭的路上遇袭了。”
“你没事吧?”
楚絮握着自己的手臂,“被划了一道。”
曾彭泽很轻地皱了下眉头,不可能,她绝对不会受伤的。
他还在怀疑当中,楚絮却是径自笑开了,“果然时间能改变很多,彭泽,你也变了。”
曾彭泽双手交放到腿上,“为什么这样说?”
“换作以前,你会第一时间查看我的手。”
曾彭泽想要拉住楚絮的手,但是被她避开了。
“我跟你开玩笑的,我没事啦,被划的人是蒋修知。”
曾彭泽落了个空,手就顿在那里。
“是吗?严重吗?”
“不严重,还好穿着外套,留了一道很浅的印子。”
曾彭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楚絮在看他,他也同样盯着她,好像各自都在揣摩对方的心思。
“絮絮,你很担心他吗?”
楚絮嘴角浅勾了下,“我说了不严重的,小孩摔一跤都比他伤得重。”
现在可是早上,她这么找过来,总不至于就是为了来闲谈的。
“絮絮,你要有什么想说想问的,不用绕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