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暖青冷不丁被人推到了床上,后背紧接着压上一股重力。
凌绍诚将手落到自己的腰间,好像在撕扯什么,凌暖青扭头瞪她,“你干什么?”
“我突然想通了,爷爷拿这些阴花招来对付我,是认为我的孩子还不够多,需要再生几个。”
“凌绍诚,你——”病得不轻啊。
凌暖青拽着身底下的被子,“先洗澡,你今天出了一身的汗。”
“你想支开我。”
“你家明越还在门口守着呢,我跑不掉的。”
凌绍诚侧首盯着凌暖青的小脸,“敢跑,就用狗链把你拴起来。”
衣橱内放着凌绍诚的一套换洗衣服以及睡袍,男人拿了后走进浴室。
凌暖青坐起身,听到水声哗哗地传到耳朵里,她用手整理下被弄乱的头发。
凌绍诚跟她不一样,洗澡从不会反锁门。
她推开了浴室的门进去,氤氲出来的水汽模糊了镜面,带着潮潮的湿意扑在凌暖青的面上。
凌绍诚听到脚步声,他双手将头发顺着额头往后梳,水花冲刷过男人的脸、胸,他看到她进来,有些吃惊的喜悦。“怎么,要跟我一起洗?”
他大大方方,毫无遮拦的意思,就这么给她看。
凌暖青抱起他放在旁边的浴袍,离开前又把凌绍诚的手机给拿走了。
男人盯着她往外走的身影,“你干什么?”
凌暖青没有理睬他,径自下了楼。
她在下面画画,可是心思不在这,便画不出想要的神韵来。
凌暖青听到下楼的脚步声,她不由抬了下头,又惊呆了。
凌绍诚什么都没穿,就这么下来了,身上的水渍也没擦,发尖处还在往下淌水珠。
是,她是拿走了他的衣服,但她想把他困在楼上下不来的。
凌暖青赶紧别开眼,喉间艰难地吞咽两下,她埋着头,笔在纸上刷刷地画起来。
凌绍诚走到茶几前,口干舌燥,拿了凌暖青的杯子喝水。
“这是我的……”她再度抬头,却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凌暖青眼睛传来刺痛感,明天保不齐要生针眼。
“晚上想吃什么?出去吃,还是在家吃?”
“不想出去。”
“那就让阿姨在家做。”
凌暖青鼻腔内滚烫,画了几笔,忍不住收手,“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
“不是你拿走的吗?你喜欢看,我就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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