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暖青趁隙挤出半句话来,“你不觉得恶心吗?凌绍诚,你想想……说不定我有病呢?”
男人脱了身上的衬衣,有力的胸肌和那道伤疤一览无余,他像个绝对的霸权者盯紧了身下的女人。
“你卖给别人的时候,嘴里也这么多废话?”
不该是别人给了钱,别人肯点她,她就要喜滋滋地爬过去吗?
“是啊,他们喜欢我讲话。”
“就你这把破锣嗓子,以为说出来的话是燕语莺声,娓娓动听吗?”
凌暖青喉咙口轻咽下,隐约还觉得有疼痛感,不知是触到了她的什么痛处,凌绍诚见她眸子里氤氲出一层水汽,但很快又被她给逼了回去。
“凌先生打算一晚给我多少钱?不过我劝你先带我去做个检查,确定没病了你再要我也不迟啊……”
凌绍诚酒劲上头,每个字都扎在他的太阳穴,他现在盯着凌暖青,就好像在看一件破碎的东西一样。
他珍藏过的、视为生命的一样瑰宝,如今碎裂不堪了。
凌绍诚两手往下撑,一呼一吸间,每块肌肉都散发出危险的荷尔蒙,他头发梳在脑后,露出整个前额,显得A爆了,手臂线条更是完美……
但凌暖青无心欣赏,她只在想着一会应该怎么去反抗。
凌绍诚维持这个动作许久,凌暖青如临大敌,然而男人却很快起身,他扣住了她的手掌,将她拖起身。
凌暖青连滚带爬地往前走了几步,凌绍诚将她拉到门口,动作一气呵成,打开了门后将她推出去。
她几乎跌坐在地,凌暖青头发黏糊糊地都贴在脸上,这会衣衫不整,模样狼狈至极。
明越看了眼脚边坐着的女人,没有太多吃惊,凌绍诚回屋一趟,折回来时将拿着的外套丢到凌暖青脸上。
西服扣子正好打在凌暖青的上眼皮处,她痛得眼泪刷刷往下掉,凌绍诚丝毫不留情面地关了门,她将衣服护在身前。
“他这是把我赶出来了?”
明知故问。
助理想弯腰拉她一把,但想想算了,一会凌绍诚要知道他碰了她,暴躁起来说不定能卸他一只手。
凌暖青带着期盼的眼神望向明越,“那我是能回家了吧?”
“你在开什么玩笑?”
凌暖青将双手套进西装袖口内,不管怎样,她也算是逃过一劫的。
明越蹲下身,同凌暖青平视,“五年前的那一晚后,凌先生就不喝酒了,睡觉的时候也不会留人在房间。”
她冷笑接了明越的话。“是吗?挺搞笑啊,那他跟凌太太怎么过夫妻生活?”
助理真觉得面前这个姑娘虽然年纪轻轻,剜心的手段倒是一流,凌暖青不等他开口,自嘲说道,“我知道了,就跟我现在一样,睡完了就被一脚踹出房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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