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呈羡接过去看眼,将图片放大,再缩小,反复看了好几次,“你觉得我跟他谁好看?”
“你!”任苒说得又干脆又响亮,因为知道对面的男人小气,小气到在她眼里就不配容下别的男人,更别说是夸别人长得比他好了。
司岩在外面等了会,匆匆地走进店里。
“四少。”
凌呈羡碗里的馄饨一口没动,他看着任苒吃得正香。
“四少,出事了。”
任苒眼帘轻抬,看到凌呈羡将手机放回她手边。“怎么了?”
司岩弯腰在男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凌呈羡面色渐沉,眉头几乎打成结,“怎么会这样?”
“在他身上确实搜到了东西,而且检查结果也显示他服用了。”
任苒放下手里的汤匙,“出什么事了?”
“没事,”凌呈羡尽管这么说,脸色却没有丝毫的缓和,“阿列遇到了点麻烦。”
“那赶紧去看看吧。”任苒吃的也差不多了,她扫了桌上的二维码买单,凌呈羡也着急,就把任苒一起带过去了。
阿列手里也有些关系,虽然不至于拘留,但也被整的够呛。
任苒坐在车内没有下去,她落下车窗,听着外面的说话声一阵高一阵低地传进耳中。
“我怎么会没脑子的去碰那种东西?我都说了,我也不知道谁给我喝的,更不知道谁把东西放我兜里的。这就是有人要害我。”阿列蹲在地上,一看就是暴躁得很,两手抓着头发,抬头看向凌呈羡。
“四少,你说,谁会对我做这种事?”
凌呈羡此时是背对着任苒的,他双手抱在身前,面上隐约透着严肃,“散了以后为什么不直接回家?还要去那种地方。”
“我心里憋屈啊,我就去喝两杯酒罢了,我什么都没做。对了,说是有人举报到我头上的,那玩意就是有人故意往我身上放的。”
“那你好好想想,都有谁近过你的身。”
阿列抓扯着头发,目光一抬就看到了坐在车内的任苒,他先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了三五秒,最后跟受了刺激似的跳起来。“是她,我想明白了,就是她!”
凌呈羡一把将他的手臂压下去。“乱指什么?”
“四少,就是她,真的!我酒里的东西八成跟她有关,还有兜里那包药,就是她!”
凌呈羡潭底暗光涌动,最后成了一片阴鸷的冷,“她什么时候给你酒里放东西了?我全程都在,我怎么没看见?”
“我离开酒店后根本没碰到过什么人,我兜里的东西百分百是被人在包厢里放进去的。”阿列站在冷风里,头脑被吹得越来越清醒。“是那个沈琰,对,他抓扯过我,就是他。”
任苒淡淡地盯着他看,任他跟跳梁小丑似的,她就是不回应一句。
越是这样,阿列就越着急,“四少,我现在被停职了,你看傅城擎出事后,就轮到我了,你要被人将你的胳膊和腿都全部卸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