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擎才不会管她的死活,他今晚喝了太多的酒,这会头痛欲裂,他伸手揉着太阳穴,“今天的事,是我不对,再说不是没发生什么吗?”
凌呈羡握着的空酒杯砸在了傅城擎脚边,男人眉头一拧,“四少,你来真的?你别忘了当初是谁把你父亲害成那样的。”
阿列忙劝了两句,“大家一块长大的,也都了解彼此的秉性,不就是女人之间的那点事吗?”
夏舒雯趴在那里没敢动,傅城擎扯开领带,体内莫名燥热起来。
凌呈羡坐回沙发内,手机震动两声,他看眼来电显示却是任苒打来的。
他赶紧接通了电话,“喂。”
“你在哪?”任苒低着声音,“我醒来的时候就我一个人,好怕。”
“我马上回去了。”凌呈羡站起身,又担心任苒实在怕得厉害,“你把灯打开,再不行就把电视也开着,我马上到家。”
夏舒雯不用猜就能知道电话那头是谁,任苒居然这么快就回了清上园,她眼泪不住往外涌,跪着上前抱住了凌呈羡的腿。
男人垂首睇了眼,表情冷若冰霜,任苒在电话那头催促,“我门也打不开,你快点。”
“好。”
凌呈羡挂断通话,俯下身毫不留情地将夏舒雯推开,他抬首看到阿列还坐在那里,“走吧,还留在这做什么?”
阿列看看傅城擎,他站起身来跟着凌呈羡往外走,两人走到包厢外,阿列就想替傅城擎说几句话。“四少,他有时候做事虽然混了点,但出发点都是好的……”
凌呈羡闭口不言,到了停车场,这才冲阿列道,“回去吧,这次的事你别管了。”
“好……好吧。”
包厢内,夏舒雯瘫坐在地上,傅城擎垂下脑袋,呼吸声重得不正常。他经常混迹于这种地方,多多少少也知道可能是着了道了,他站起身想走,却被脚底下的什么东西给绊了下。
他身子往前摔去,正好摔在夏舒雯身上,她没有将傅城擎推开,反而紧紧抱住了他。
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轻带上,还挂上了凤裕皇庭内部的黄色牌子,意思是不让任何人过来打扰。
凌呈羡匆忙回到清上园,抬头朝卧室的方向看眼,灯是亮着的。
他顿觉宽慰和心安,又快步上了楼,他打开门走进卧室,看到任苒坐在床沿处,“你去哪了?”
“临时有点事,出去解决下。”
凌呈羡丢下外套,走到任苒面前后弯下了腰。“不敢睡吗?”
“我怕你这儿闹鬼。”
凌呈羡才舒展开的表情微微僵硬住,“都到这地步了,你还是不肯承认你就是她。”
“我要回家了,这么晚没回去,家里人该担心我了。”
凌呈羡眼色渐沉,口气也控制不住的冒着寒意,“家里人?你真正的家人你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