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见你可不是这样的。”
沈琰咧着嘴笑开,“我不是装的吗?不然怎么对他下手?”
任苒不敢在这多逗留,带了沈琰赶紧回家,他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任苒顺着他肩膀处一点点往下按。
男人鬼哭狼嚎起来,声音穿透过阳台的玻璃,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屋里的人在做什么呢。
“嗷嗷——痛痛痛!”
“喊什么!”任苒没好气地给他上药,“是你自己不肯去医院的。”
“嘶,”沈琰痛得从沙发上坐起来,“他这回可算是认定我们有奸情了。”
“不会说话就别说。”
“其实那位四少,对你倒是挺真心的。”
任苒将药放回茶几上,“你这是在讲冷笑话吗?”
“他要不是对你有心,今天绝不可能让你带我离开,都说他心狠手辣,我看他对你倒是狠不起来。”
任苒有些出神,沈琰不清楚她以前的事,所以才能说得出这种话。
凌呈羡靠在医院的走廊上,这儿不能抽烟,他心烦气躁,时不时朝门口看眼。
一名保镖带着司岩出来时,伤口已经包扎过,凌呈羡沉声问道,“怎么样?”
“医生说要动手术,正好砸在了他的锁骨上……”
司岩身上那件质感厚重的外套都没能挡住这力道,可想而知这一击使了多大的劲,凌呈羡这会想来,有些头皮发麻。
“四少,我静养着就行。”
凌呈羡睇了他一眼。“听医生的,我会让人尽快给你安排手术。”
司岩紧急住了院,凌呈羡离开时冲着司岩说了句。“司岩,我真的有些后怕。”
“四少,少奶奶当时肯定没注意到。”
要不然的话,她一定会出声提醒他。
凌呈羡没说话,别人不知情也正常,可他当时读懂了任苒的眼神,她居然恨他恨到了一心想要让他去死。
沈琰硬生生熬着没有去医院,他虽然长得细皮嫩肉,可身子骨硬,躺尸一样躺了一天,勉强也能活蹦乱跳了。
任苒下班回来,径自走向阳台将遮阳窗帘拉上。
“他要过来?”沈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任苒轻应声,“是,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主。”
任苒所住的小区下面停了辆车,夏舒雯此时戴着帽子和口罩坐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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