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呈羡听见她说话就觉得恶心,他示意司岩把她的嘴给堵上,他走到严劲松面前,伸手揪住他的领子将他扯进了手术室。
“之厦……”严劲松看到孩子和大人都没事,就想上前,“太好了。”
凌呈羡一拳重重地砸在他脸上,凌之厦吓了跳,“呈羡,别……”
任苒忙按住她的肩膀,示意她别动,“姐,他该打,你别忘了,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放弃了你。”
凌之厦心寒至极,任苒示意护士将她推出去,严劲松被打得鼻青脸肿,可凌呈羡还是不解气。
门口有司岩照应着,严家的人也蹦跶不起来,凌之厦很快被安排进病房内。
严母被直接赶出了医院,严劲松是被半死不活地丢出去的。
没有人去管陈曼雯,司岩见她抱紧了双臂,似乎是觉得冷。
“陈小姐,你还是先回去吧,你待在这也不方便。”
她摇着头,手掌胡乱在脸上擦拭着,“司岩,呈羡的样子好可怕,我没见过他发这样的火。”
“那是自然,动了四少的家人,就等于碰了他的死穴。”
陈曼雯止不住哆嗦,起身后一语不发地往前走,直到到了凌之厦的病房前,她也没有进去,就在门口坐着。
凌之厦在输液,麻药还未褪去,再加上之前力气散尽,这会刚睡着。婴儿床内的孩子睡得正香,凌呈羡坐在椅子上,手背处有不少淤青,都是打人打出来的。
任苒用碘伏给他清理伤口,“瞧你,打别人都能打出一手的伤来。”
凌呈羡看了看,满脸不屑,“他一下都没打到我身上。”
“我要是你,我就用棍子打,或者用凳子砸,用脚狠狠地踢,再不济就用开水烫,总之不会像你这样。”
凌呈羡嘶了声,“你当时怎么不提醒我?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任苒加重力道,将棉签使劲按在他伤口处。
男人痛得缩了下手,“这是个医生能做得出来的事吗?”
“我是个妇科医生,还真不知道怎么给男人治病。”
凌呈羡知道任苒今天顶着的压力不比他小,人这是救过来了,所以一切都好说,可倘若凌之厦出了事,他并不能保证自己能够冷静到不去牵累她。
蒋龄淑赶到医院时,已经是深夜了。
她找到凌之厦的病房门口,看到一抹身影坐在那,陈曼雯慌忙起身,“阿,阿姨。”
蒋龄淑冷着脸没有搭理,她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凌之厦还没醒,蒋龄淑见到女儿吃了这么大的苦,自然是心疼得不行。孩子的事凌呈羡只能跟她小声地解释,蒋龄淑虽然心痛,却也只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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