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驰...”庭柯在唇齿交缠之间奋力溢出一句,“你王八蛋....”
“我王八蛋?”原驰微微松开一些,让他调整呼吸,搂在他后腰的手却更加肆无忌惮,“我们不是说好了么,在亲热的时候要叫老公,宝宝你怎么又忘了啊?”
“你...”庭柯身上一痒,微微瑟缩了一下身子,他忘了,原驰最喜欢他这个反应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样啊,那老公今晚一定好好表现,保证不再让宝宝失望,好不好啊?”原驰笑的很开心,带着些得逞的意味。
交杂着哗哗的流水声,浴室里的混响效果就显得特别好,能把庭柯好听的声音一丝不落地传进原驰的耳膜里,再辗转成源源不断地爆发力。
庭柯不知道求饶了多少次,但原驰就好似没听见似的,对他的掠夺自始至终就没有停下来过。
跌宕起伏的一夜过去,在东方天色微微亮起时,庭柯才终于被清洗干净,抱回了柔软的被窝里。
金色的晨曦从没有拉上窗帘的窗台中倾斜洒下,照出庭柯那张春潮未退的小脸,也照出那双红肿的眼角还挂着莹莹发亮的泪渍,一张唇瓣也被吻的红润饱满,可怜极了,也可人极了。
原驰狠狠地把人折腾一顿,这会儿又心疼的不行,从床头的抽屉里找出备好的药膏,刚掀开被子准备给人抹药,那人就带着哭腔求饶,“不要了...原驰...我...我要死了...”
“那你再叫声老公,老公就放过你。”心疼是真心疼了,忍不住逗一下也是真的。
庭柯不说话了,像是睡过去了,又像是真的没力气了。
原驰等了半天都没动静,也没再继续闹他,给他上完药,就躺在他身侧把他紧紧地搂进了怀里。
这是一个标准的野兽护食动作,也意味着庭柯永远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如果有人敢觊觎他怀中的美人,那他就会把那个觊觎者撕裂成碎片。
庭柯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身后刺骨的痛感牵一发而动全身,疼的他根本就不敢动,迷迷糊糊中,他感觉自己的四肢都被紧紧地固定在一个滚烫的怀里。
明明是他自己的身体,可他却感觉没有一处是属于他的。
因为软绵的羔羊在掉进恶魔圈套的那一刻开始,就只属于恶魔。
挣扎着醒来,眼睛在触及到光线的那一刻被刺的发疼,他蹙眉哼了一声,也就是这一声娇哼,吵醒了睡在他身侧的恶魔。
“宝宝醒了?”原驰还没有睁开眼睛,就凭着习惯去亲吻庭柯的耳垂,手上也下意识地帮他揉按着后腰。
“疼...”庭柯只说出一个字,声音哑的好似含着砂砾。
“乖,老公揉揉就不疼了。”原驰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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