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祁北伐?魏副,难道你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很可笑吗?”
“秦秦悦,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祁北伐正在筹备明年选举的事情,而先前陆争鸣知道的时候并不赞同,为此,还跟祁北伐发生过冲突。”
秦悦眉心紧紧拧作一团,看向魏长青的眼神中渗着丝丝寒意。
不等她开口,魏长青又继续说道:“我好像记得,陆争鸣曾阻止过你和裴九卿在一起,而陆争鸣和祁云庭之间,似乎也有不可解开的恩怨。你是不是因为夹在他们中间,所以觉得为难,故而厌烦陆争鸣多次阻挠你和祁北伐在一起,才会对他生出了怨恨,索性想要杀了陆争鸣,一了百了,以此达到自己的目的。”
秦悦冷笑:“魏副,你说的这些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我要真是想杀了陆争鸣,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我平日里与他同住在一个屋檐之下,想要杀他,根本就没必要弄得那么麻烦,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可你有没有想过,我若真想要杀他,又怎会不顾后果?万一事情哪天暴露了,岂不是会牵连到我的家人?我有儿有女,有老公,根本就没必要去做这样的事情,给自己自掘坟墓。还有,我老公要参加选举的事情,我根本就不清楚,也没干涉过。”
魏长青紧蹙着眉宇,继续追问:“五天前,你是不是进过陆争鸣的办公室?”
秦悦心中诧异,魏长青是如何得知她曾进过陆争鸣办公室的事情,脸上却不显现半分,否认道:“你有证据吗?你要没有证据证明我曾进过陆争鸣的办公室,那你就是诽谤是诬陷。”
随着秦悦的话音落下,魏长青才冷冷开口:“秦悦,我劝你还是不要嘴硬的好,免得最后自讨苦吃,谁也帮不了你。”
“我没做过的事情,绝不会承认,你要执意认为是我做的,就请你拿出证据来,不要在这里空口白牙说大话。”秦悦语气坚定,丝毫没有想要让步,或者是认输的意思。
只要她认定此事跟她没有关系,那魏长青就拿她没办法,奈何不了她。
而魏长青不知道秦悦心底的真实想法,死死的拧着眉宇,被秦悦气得脸色铁青,很是难看。
经过了长达一个小时的审讯,而魏长青却什么也没从秦悦的嘴里问出来,逐渐失去了耐心。
秦悦的嘴巴硬的很,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撬得开的。
等了许久,都不见魏长青开口,秦悦脸色的神情也难看到了极致,咬牙问道:“魏副,你到底想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魏长青闻言,冷哼一声没说话,就直接转身离开了审讯室,只留下秦悦一人呆愣在原地。
秦悦看着魏长青远去的背影,抬起手指指着他怒骂了几句,却始终无人回应。
就这样,她只能无力的瘫坐在床上,一连被关在审讯室两天了,而在这漫长的两天时间里魏长青都没有出现过。
她的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很好,可见被关起来的这两日并不好过。
就算没有对她用刑,也给她的心理造成了极大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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