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浑身痕迹,双手被他的领带束缚着,迷糊的躺在床里,海藻般的长发遮住半张脸,还没睡醒。
“秦悦,你……”祁北伐瞪着眼睛,空白破碎的记忆,昨晚的画面断断续续的在脑海里浮现,却是极其不清晰,拼凑不出完整。
更多的是让他面红耳赤,难以敢去回想的画面。
祁北伐抬起的手放在额头里,“我……你……这到底怎么回事?”他哑着声音,紧绷的俊脸涨红发烫。
他跟秦悦有过这么荒唐的时候。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她是秦姿,对这个女人充满恨意,想把她拽进深渊里共沉沦。
他对她没有温柔,只有发泄。
只那是一个很短暂地阶段。
短暂的有时候祁北伐自己都想不起来。
如今一切再重现在眼前里,祁北伐更多的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即便是酒后乱性,他也不至于会对她……
秦悦翻了身趴在床里,被领带束缚着的双手放到他跟前,气愤道:“祁北伐,你还有脸问我怎么回事?我倒是想问你发什么神经。昨晚你喝的醉醺醺的在客厅里,我担心你睡在楼下会着凉,被甜甜跟小宝看到也不好,就扶你上来休息。起初你也还正常……后面你就把我压在床里,你的力气身手你是知道的,我哪里是你对手啊。我推不开你,又怕吵到小宝他们,我也不好太激烈,你倒好,还越来越来劲,一直在说我怎么能那么对你,说我是渣女,不负责,凭什么那么对你。又翻起了旧账,说我不是能耐吗?敢用手铐拷了你一晚上,不听我说,就把我给绑着了……”
秦悦半真半假,添油加醋的把昨晚的事叙述给了他听。
祁北伐俊脸浮现出几分虚白,隐隐发青的,几乎屏住了气息。
“我……”祁北伐想不起来,也不敢确定,他是不是真那么做了。
“秦悦,你完全可以打晕我。”
“打晕你?”秦悦冷笑,愤怒道:“祁北伐,你是不是太小看你自己了?你那次动粗的时候,我是你对手的?我要是有打晕你的本事,我至于被你那么为难吗?”
祁北伐的身手本来就是极好,跟她不相上下。
男女的体力悬殊,真打起来,他隐压她一筹。哪里是她轻易能打晕他的?
“对不起,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祁北伐摇了摇头,刚醒来,他思绪还有些昏沉,宿醉后的头痛感,令他极其不适。
祁北伐本就不是多善言辞的人,被秦悦劈头盖脸的指责着,他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一时间,也难以说上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男人紧紧握着的拳头青筋凸起。
秦悦道:“算了吧,过去的事,你也别想了。上次一时冲动,对你做的那些事,也确实是我不对劲,你也没跟我计较。我做了那么多惹你伤心的事,你对我有怨言固然也正常。我还不至于为了这点事,就跟你生气。就当是扯平了。”
她无奈又苦涩,选择息事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