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瞿东向没有办法。
确实如瞿东向所言,一般肉体上痛苦的折磨都是低级的手段。
瞿东向对他而言,有种难言的特殊性,这种他无法隐密而不可述说的情感,源于一种渴望。
他出生在权贵之家,父母早亡,不过是不具有继承权的闲散子弟罢了。
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的他从小聪慧过人,识人眼色,时间久了他就越发觉有时做人比做鬼更可怕。
他生性阴暗,每次对上瞿东向明媚的眼神,早已沉迷死尸的他就有种忘我的冲动,浑身战栗滚烫,沸腾的渴望想要靠近她,占有她,主宰她。
欲念震耳欲聋,盖过了所有的理智,他舍不得真正伤害瞿东向,又不知道该用何种手段让对方心悦与他。
瞿东向并不知道自己对付他的时候,胜利的筹码有多大,可以瞬间让强势的他溃败而不堪一击。
就像此刻,她出口骂他低级,他就无法忍受,真的泄愤后,又见不得她受到疼痛。
身体遵循内心的冲动,所以毫不犹疑的吞掉了她口中的疼痛,原本可以击打的x位在他有技巧的按摩下全部舒展起来。
抚摸到最后,欲望燃烧的更加强烈。
床再一次凹陷下去,他的手灵巧细腻,像是有魔力般慢慢探索着身下娇喘的人儿。
像是试图盖住y壳的鲍鱼,被他轻柔而技巧的撬开了鲜嫩多汁的贝肉,唇舌舔弄上的时候,瞿东向抽泣压抑的声音让他整个血液都沸腾起来。
瞿东向觉得自己眼瞎得很彻底。
至少自己和松醉霖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几乎上班时候同进同出,还算一直奋战在一个阵营的同事,这样的关系都没有看出他是如此恶心的变态。
令人羞耻压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瞿东向觉得自己声音已经沙哑起来。
但是这一切似乎还不够。
整张床都在剧烈的抖动,重新恢复知觉的双腿似乎感受更加敏感起来,那火热的双唇紧贴在她双腿内侧时,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发麻起来。
她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噩梦,梦很难醒,每次以为堕落在深渊,才知道还有更可怕的一场在等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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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瞿北来连续十多天独自探查,他把瞿东向大半年来所有的轨迹全部还原,每一个细小的片段都没有放过。
各种原因,各种情况接近她的男人数量越来越多。
他挖出了很多人。
什么古董店老板,什么道士和尚,什么赛车手,相亲对象和律师,零零总总一堆,分散的时候不察觉,等把这些人全部汇总起来,才发现惊人而诡异的趋势。
别有目的的接近,慢慢的接近他姐姐,几乎是不动声色的包围。
他把名单列出,却发现还是缺少了那么几个。
没有露面的那些在暗处,更加恐怖,不知道在筹谋些什么。
他拿不出任何证据来证明这些人之间有所关联,甚至他在警队向任何人流露出对戎策和松醉霖行为异常的疑问,都会有无数人用匪夷所思的眼光看他。
连严叔都对松醉霖赞不绝口,是百分百信任。
他孤军奋战,没有任何人支持他。
他同样心知肚明,警队派出的人是根本不会找到他姐姐的,面对这样一群高智商,有组织预谋的犯罪份子,要付出百倍的代价才有一线转机。
“北来,你最近忙什么呢?我巡回赛回来了,你都没给我个信息祝贺我获得冠军?”
接到好友燃坤电话的时候,瞿北来已经十多个夜晚焦虑难眠了,心灵上的负担让他在濒临在崩溃中,大有寻找安慰的冲动。
“对不起啊兄弟,我姐最近失踪了,我实在是心力交瘁。”
“什么?出了什么事情?你现在在哪?我马上来找你。”
“好。我在家里呢。”
挂了电话后,燃坤转着话筒,一向阳光灿烂的脸上流露出得意的冷笑,然后眼神一转,朝着一圈人卖弄起来:“看——当初你们一群人围着瞿东向转,还不如我另辟蹊径对她弟弟下手。”
在玩飞镖的望帆远不服气的哼了哼气:“瞿北来那楞头青随便抓过来就能威胁瞿东向。你费那么大劲做什么?”
燃坤手指摆了摆,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不在开口。
在旁品酒的望云薄和逸骅到是同时举杯示意燃坤,逸骅还伸出了拇指夸赞道:“同时消失两个有关系的警察风险太大。何况用兵之道,攻心为上。从精神上控制了瞿北来,就等于控制了瞿东向。松醉霖的新药,正好试在那傻小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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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看过正文的请千万不要混淆这里。。他们是完全不同的性格。互相不搭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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