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行扣着她的肩膀,几乎是她整个人压制在床上,单手还用手抽打着瞿东向圆润的臀部,一声盖过一声,很快泛起了嫣红色的肿胀。
终于到冲刺阶段,一直高高直起身体,和瞿东向保持距离的则行不自觉前倾,两人的距离越来越接近——
机会来了!
瞿东向知道猛击一个人的太阳穴后,趁着对方晕眩时候扼住对方喉管是最快让对方受制的方式。
机不可失!
瞿东向在出手的刹那,则行惊的向后撤了些许距离,但是距离太近,他完全料想不到一直软弱无力的瞿东向会在这个时候发难。何况还是在蒙着双眼的状态下,出手的轨迹清晰,显然是在心里默默计算了很久。
他被侧面一拳打在了太阳穴上,出拳的动作又快又狠,利落干净,完全不像陷入情欲之中。
眼冒金星,这一拳力道不小,他被打个正着,在想反击已经为时已晚。
瞿东向一拳成功后,立刻扯下蒙眼黑布,另一手就接着朦胧的视线抓向则行喉管。
手腕却被一道力量控制住,只听咔嚓一声,瞿东向一声惨叫,手硬生生被扭骨折了。
冷汗刷的流下,瞿东向痛的连声音都沙哑了,钻心刺骨的疼让她的泪水顺着眼眶滚落面颊,滚烫过后便是一片沁凉。
瞿东向抬眸,看入眼中的是松醉霖那渗人的眼神。
那眼神不像在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即将属于自己的玩具,不带一丝遮掩的贪婪,只要一有机会就会想尽办法彻底占有。
松醉霖瞥了瞿东向一眼后,随即松开了擒住她的手腕,因为骨折无力垂下的手臂,痛的瞿东向半边身体麻木,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你这是属于色字头上一把刀?”
则行晃了晃昏涨的脑袋,单手撑着受创的太阳穴,反讽一句:“也不知道谁天天对着视频自慰。”
松醉霖嘴角划出一丝弧度,发出了懒懒地笑声。他唇生的漂亮,唇峰分明,唇线丰艳饱满,笑时莫名勾人,绕人心肺。
他直接单手将瞿东向半搂入怀中,在她唇边不轻不重的吻了一下,似乎刚下重手的人并非是他。
瞿东向被松醉霖禁锢着,碰到受伤的手,本来已经痛麻的身体立刻加倍痛苦起来,全身都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他们两人的唇靠的如此近,气息都交汇在一起,却在彼此眼中看到一片冰冷。
松醉霖偏过脑袋,看到瞿东向脖颈处那青紫一片的咬痕,有些已经褪色,有些依然深刻,斑斑驳驳一片,显然最近经历了不少人蹂躏。
微凉的手指摩挲了一那片肌肤,瞿东向瞬间感到蛇缠上脖颈一般窒息,浑身都泛起了J皮疙瘩。
“要不要遮住?给你带条狗链如何?带着铃铛,以后干你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一定很好听。”
难怪有人说,越是恶毒越掩藏的深刻,你永远不知道藏在人皮下面的到底是怎么样的魔鬼。
松醉霖这种看似维护正义,为死者讨回公道的使者,其实不过是因为一己私欲正大光明亵玩死尸的变态罢了。
“松醉霖,你真恶心。”
松醉霖眯了眯眼,猛的出手粗暴的将瞿东向整个人掀到按在了床上,凶猛的吻像是撕咬一般。
因为动作太大,整张床都在颤抖,引得勉强止住晕眩的则行提醒道:“下手轻点,弄死了她,和笛安那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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