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东向被扒的彻底精光后,笛安不自觉的移开了视线,他心一跳一跳,在愤怒和欲望的双重冲刷下,反复受到折磨。
反抗是在意料之中,又偏偏在意料之外。
麻醉劲道缓过的瞿东向,趁着戎策不备,狠狠拿戴着手铐的双手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手铐重,金属敲击脑袋,非头破血流不可。
可惜——到底是**效未全过,砸的毫不犹豫,却弱了几分力道,戎策反应也快,但依然被砸的有些晕。
掩空来反应更快,在瞿东向有力气前,早已把自己命根子从她嘴里拿出,不然的话怕是现在血溅当场的是他。
几人要下手段对付瞿东向的时候,却听一声清冽的嗓音传来:“我来!”
纷纷看去——是笛安,已经脱去了上衣,露出强健的体魄,他单手就擒住了瞿东向。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占有欲,丝丝缕缕,他的手扣住瞿东向后颈,几乎是撕咬着她细嫩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交加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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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北来发现瞿东向不见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
瞿东向失踪正好是周末,他当晚去了警局,连轴转了两天没回去。
这事情常有,瞿东向没有给他电话,他也没有在意。
周一大伙儿都来上班,瞿东向没有来。
刑侦和经侦不是同楼,上午时候他还不知道,到了中午时分在小食堂吃饭,他才听说他姐没来,也没有请假。
瞿北来有些纳闷,打了电话给瞿东向没有人接听。
到了下午持续打了很久没有接听电话的瞿东向状态,让瞿北来心头掠过了一丝不安。
他请了假,赶回家去。
小组的顶头上司戎策今天也巧没有来,听说前阵子太忙,打算公休几天。
瞿北来开车回去的路上还在想,戎策此人真不像是个会轻易休假之人。
家里空无一人,一切都安安静静,像是瞿东向每日出门那般平常,平常到透着几分诡异。
瞿北来再一次拨通了瞿东向的电话,依然是无人接听。
一时之间瞿北来吃不准自己姐姐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警察的敏锐X让他依然沉默而冷静的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
他是周五晚上离开,后面两天都是双休日,所以如果瞿东向有危险,在家受到袭击的可能X最大。
他发现家里的摆设似乎都有些微妙的变动,或者说是有些陈设还莫名变新了。
他蓦然想起了以往和瞿东向的约定——如果两人中任何一方在家里受到危险,就想办法将床角处藏着的红色小弹珠扔进床底。
他们家床和地板是几乎贴合的,只留有一条缝隙,弹珠悄无声息滚入进去,浑然不会察觉。
他第一时间翻找了床角垫子下面的弹珠——并没有看到。
瞿北来一鼓作气,将整张床狠狠推开。
床下一片灰尘密布之中,赫然有一颗红色的弹珠!
瞿北来第一时间想到报警,同时他想起找戎策帮忙。
在电话按键按下的刹那——鬼使神差,他想起了瞿东向很久以前说过的一句话。
我觉得凶手不止一人,应该有十六个人。
十六人碎尸,互相合作!
十六人?
瞿北来蓦然收回了打电话的手,沉默的盯住了戎策的名字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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