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可好,我说不好,有用吗?!
约莫又过半个时辰,叶璃腰酸腿软地坐在石桌上,怒不可遏。
体内作恶的肉棍拔出,红肿小屄失了堵塞,无助张着口,淫水和着大量浓稠白精汩汩涌出,弄脏了夏裙,氲出个深色半透的湿痕。
她最喜欢的裙子,去岁寻江南绣娘耗费几月制成的,才上身两回呢,就这么毁了。
看着小仙子粉屄溢精的场面,薛骁四肢百骸都舒爽了,他跪下身,用人贴身丝帕擦拭红白香艳的私处,几下抹去外头的浓精,至于里头的……
丝帕也是,全毁了,叶璃心疼得捧心,勉力抬腿就要去踹少年的脸,都是这张脸惹事,勾引我, “流出来了……黏糊糊的,好难受,怪你。”
“怪奴,小姐不气。”握住人儿脚踝,薛骁面色不改,用脸轻贴绣花鞋鞋面上绣着的成双玉兔。
向来吃软不吃硬,见他如此伏低做小,叶璃反倒别扭,挣扎几下收回腿,乖乖任他擦拭。
“说的轻巧。”嘴里不忘嫌弃一句。
薛骁起身,一手揽上细腰,另一手抵着丝帕往豁口小屄里塞,“奴夜里好好补偿您?”ⓢǎyеsℎùωù.©оℳ(χyцsんцωēň.cδмcom)
吃惯了少年的物什,丝帕入体,毫无不适,不过多少是有点古怪,叶璃不安地往人身上倾靠,哼哼唧唧。
“消气了?”薛骁情动,胯下欲望有隐隐勃起之势,他张口含住她充血的耳廓,聊以慰藉。
少年知道有句话叫,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但真到了自己身上,便成了——
能得一时是一时,只要能守着她。
从不知自己的耳朵竟也如此敏感,叶璃慌张扭头躲开温热唇瓣。
青丝扬洒,发髻上簪着的小小步摇如蝶振翅,翩舞落下。
晶璨的金环映着暖黄昏色,映亮了少年俊丽深黑的眼,连那冷戾的断眉也蕴上了难以言明的柔和。
原来这么好养,早知道,之前就哄哄他了,跟大黑一模一样,乖得很呀。
回院路上,叶璃任由薛骁将自己横抱在怀,杏眸盯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还有那残留小圈牙印的喉结,忍不住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