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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本来就要起来了。”谢茵茵软糯地笑了,说话还带着江南吴侬软语的腔调。

两人无声地笑了一下,然后拿了洗漱用品, 轻手轻脚地出了宿舍。

到洗漱房的时候,人已经不少了。

“青禾同学,早啊。”不少女同学都和林青禾打招呼。

林青禾也问了她们的姓名和专业。

没一会外头天渐渐亮了, 走廊上的脚步声也多了。林青禾和谢茵茵回到宿舍的时候, 所有人都起来了。

青禾她们宿舍一个八个人,都是中文系的。

年纪最大的是曾经做过妇联主任的京都人方圆37岁。

然后是那对来自湖南的姑侄, 姑姑田蜜, 33岁,以前是糖厂的车间主任。

接着是昨天晚上才到的刘莎莎28岁,她是滇省一个偏远的小山村的知青,要先到县城, 然后从县城坐车到市里,到了市里再坐大巴都省城,最后坐了三天火车才到。

老四是林青禾对面的姑娘何曼玲,京都隔壁津市的, 以前是供销社的售货员,26岁,刚结婚还没有孩子。

老五是张美娟22岁川省人,和丈夫都是新疆建设兵团的知青,丈夫王建国是物理系的。

老六是林青禾20岁,剩下两个小姑娘,一个是田蜜的侄女田雪梨,还有一个就是谢茵茵,她俩都是应届生,今年才16岁。谢茵茵比田蜜月份小,是宿舍最小的妹妹。

“青禾,青禾,这个名字一听就充满生机,充满希望。‘白里西风禾黍香,鸣泉落窦谷登场。’”何曼玲是个文艺又有些自来熟的姑娘。

“其实我哥就叫青谷,我家还有青苗、青麦、青杨、青柳。一整个五谷丰登。”林青禾笑道。

“田蜜姐你的名字也好听,田蜜,甜蜜,生活甜如蜜。”何曼玲接着夸道。

“嗐,就我这个名字早几年还有小hong兵上我们家来呢,说是充满了资本主义的骄奢之气,让改名。差点没被抓去革委会改造。”田蜜随口抱怨了一句。

“那后来怎么说的?”林青禾也有了兴趣。

“你们也知道那小hong兵们有多疯,改名是小事,可要是沾上这个名头,那一家就都完了!还是我哥急中生智,说我是抗日战争胜利的时候出生的,生在新中国,生活比蜜甜,所以叫田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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