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桃:那一刻你在想什么?
叶蕴年淡淡地道:很多想法。
乌桃:很多是吗?那随便说几个我听听。
叶蕴年便沉默了。
乌桃:你说嘛,不说我就生气了!
她现在很会威胁他,她稍微把声音放软,他什么坚持都没了,肯定是会依着她。
叶蕴年的声音便有些低:想了很多,怕你不理我了,怕你离开了,怕你出事了,也担心你家里不同意,担心你公司有什么事在忙
乌桃:那你想到我可能不理你的时候,有没有很害怕?
叶蕴年的气息便有些紧,话筒内安静了一会,他才说:我当时很害怕,不过这个想法只是一瞬间,之后,我就开始想别的可能。
乌桃便放轻了声音:蕴年,我不可能扔下你,不可能不理你,所以下一次,你这种害怕出现的时间可以更短一些,或者就不要再出现了。
叶蕴年:嗯,我知道。
乌桃:然后呢?
叶蕴年:然后我就给陈通打电话,问了问情况,他什么都告诉我了。可惜当时我不知道,不然我陪你一起去香港。
乌桃听了,便笑起来:那可不行,万一别人误会呢,说我过来谈生意,还要带一个小白脸,一看就是减分项!
她就是故意开玩笑,其实叶蕴年在香港估计比在大陆知名度高,毕竟这里的咨询金融IT信息都更发达。
叶蕴年:那也行啊
乌桃便笑出声,心里是格外愉快,她拿着电话,悠闲地喝着茶水,和他说话:蕴年,你在哪儿给我打电话呢?
叶蕴年:宾馆,你家里我没钥匙,进不去,昨晚的酥饼估计要坏了,我没放进冰箱。
天冷,以为犯不着,好像是直接扣在盘子里了。
乌桃:从大陆打到香港,电话费贵不贵?
叶蕴年:不知道,你问这个干吗?
乌桃:因为我想多和你说话,万一太贵,多心疼!
叶蕴年便笑了:我可以一直打给你,多贵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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